《十七岁给我一个孟鹤堂》6
17.饼哥的话让我思考了很久,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辗转反侧,却始终得不出一个答案。
我对孟哥是依赖,是眷恋他的体贴和关爱;亦或是仰慕,佩服他的积极与坚韧;可能是兄弟情,我从十七岁便跟他同吃同住同台演出,他陪我哄我照顾我,甚至可以是亲情…
但最终我还是不得不承认,我爱他。我无法确认是爱情还是其他,可我就是爱他,充满占有欲的爱,想到他要和除我以外的别人共度一生,便胸口发闷,便情绪低落,便口舌僵硬,发不出声来。
我掐紧掌心,一言不发,孟哥擦擦额角的汗,自己翻了几个包袱,便匆匆结束演出。
下了台,他十分担忧,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嗓子不舒服,为什么最近没精打采。我对上孟哥关切的目光,恍惚了一瞬,忽然想通了。
若是他注定要去过他想要的生活,那就让他去吧,至少在舞台上,他是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18.一旦想通,舞台上短暂的时光就显得更加珍贵。我开始琢磨,怎么能让我俩人看起来更登对,怎么能让我俩的活儿更完美、更有特色。
我把这些想法告诉了我的新室友,朱鹤松师哥。我本意是让他在业务上给我提提建议,没想,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当天晚上回到家就扔了张健身卡给我。
我很疑惑,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他向我解释说:“别怕,我不歧视,社里搭档谈恋爱的多着呢,就是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
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我无比震惊,问到:“那饼哥和小四师哥……”
“对啊!”
“那我辫儿师哥和九郎也……”
“是啊!”
“那高老板和栾师哥……”
“也是!”
我点点头,恍然大悟:“那师父跟于……”
“没没没!没有!”他赶紧打断我,“师父跟于大爷那是革命感情,可别瞎说!”
看着他满头大汗,我露出了了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