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霸ABO向脑洞随笔（16）(4)

他们师姐弟二人皆已分化，柳婧身为天乾，一贯对信香之事不太在意，一身冽然梅香毫无顾忌。而柳参连身为地坤，在盟中行事时，总是习惯性收敛自己特有的牛乳味信香——他已经断奶很久很久了，这种信香每次雨露期的时候都让他很难为情。
但一个地坤不管怎么收敛，除非用了特别的药或者物品之类，都很难将自己的信香完全消去。柳参连记得小时候依偎在柳琳怀里，曾经嗅到过淡淡清雅的茶香——那是柳琳的信香。然而，他刚刚经过人时刻意的细嗅之下，留在鼻腔里的却只有沐浴过后的皂角味。
柳参连突然想到自己以前还没有分化的时候，曾经被盟里的同门师兄们拉着去过一次花街烟巷。那里以色事人的男女中有些地坤，会主动剜掉自己后颈的腺体来达到避孕的目的。那些人的身上也没有信香，所以会用各式各样甜腻的香粉掩盖代替。
师父去找七曜总判的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柳参连转头看着回廊里说笑的师徒二人，突然升起了一个有些可怕的想法。
他晃了晃脑袋将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继续向藏书楼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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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回到现在。
柳琳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窗外，突然感慨道：“参连，我们真的很久没有像这样坐在一起说说话了。”
柳参连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心里想着也许今天不能再刨根问底下去了。调查的事来日方长，他总有一天会弄个水落石出，现下不宜逼问太紧。
正当他准备结束话题时，柳琳又开口了：“参连，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柳参连心中一跳，眼睛看向桌子下方道：“师父，我打算将错就错，就让盟里的大家都以为我死了吧。我不准备解释了。”
“哦？”柳琳对他的话好像并没有多少意外，“参连这是想脱离浩气盟么。”
“………是。”柳参连点点头。那天刚刚听唐远静说盟中之人确信自己身亡时，他下意识的就想立刻回去澄清一切。但是回去的途中，他望着天空中的月亮，突然改变了想法。先不说自己的“死而复生”会在盟中引起什么波澜，他和燕玦这样一下子在明面上就完全对立了。柳参连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不如借此顺势脱离阵营，没了阵营之别，两个人皆可卸掉些心理负担。
“我之前没有顺利脱出恶人谷，盟里好多人以为我会因此丧命……那师父，您也是这么想的吗？”柳参连心里还是对唐远静那日的话耿耿于怀，此刻忍不住亲自求证。
“是。”柳琳缓慢但很确定的吐出一个字。“我当时以为，燕玦会用你来报复我。这是我和他之间没法跨过的死结。但现在看来……”他顿了顿：“他应当是打算只报复我一人的。”
“哦……”柳参连明显低落的声音传来，“那么，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薛前辈真的已经去世了吗？”
“薛凉……我不知道。”柳琳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我现在已经没法确定他的状态了。”
“为什么——不能确定？燕玦说薛前辈标记过您的，结契之后的天乾地坤互相不是有某种联系的吗？”柳参连跟着站起身想追上前去问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