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霸ABO向脑洞随笔（16）(2)

“可我没能如您所愿。其实如果您当初把我带在身边，就不会有柳克那件事发生，我或许成年之后就会离开武王城去闯荡江湖了。”
“不过………当初盟里决定派遣我去薛凉身边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您能站出来反对，我或许就不用去了，也没有后面发生的事情。”
“够了，住口。”柳素英躲开他的手站起身来，将眼中水雾压下去，重新恢复成了平日里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样子。
“只有为浩气盟作出贡献，才是你的价值。”
柳素英逆着光站在柳琳面前，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知道母亲生平最恨恶狗，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你最后把薛凉推下悬崖，算是对盟里有了个交代，但在我这里，还不够。”
柳琳突然心底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却突然觉得浑身一阵无力，又跌坐了回去。面前的人皓腕一翻，雪亮亮的刃芒晃过，赫然是一柄短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见到尸体的情况下，我不相信薛凉他堂堂一个极道魔尊就这么死了。”柳素英抢在柳琳有所动作之前，俯身按住了他的肩膀。
“您——”柳琳感觉到浑身那股若有若无的无力感越来越强，意识就像沙漏里的流沙，正在一点一滴脱离他的身体。目光触及到桌案上袅袅升起烟雾的香炉，柳琳浑身一震，勉力运起艰涩的北傲决心法，重新站起身想向门口走，立刻被柳素英一式踏宴扬旗踢倒，用力按向了怀中。
“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柳素英一手将柳琳的头按向自己怀中，一手反握住短刀，把冰凉的刀刃贴上了人的后颈腺体。
柳琳抓住她的双臂竭力想脱离这个怀抱，他从未与眼前这个是他母亲的女人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因着熏香中的药力，一时之间竟有些像乳燕投怀的孩子依偎母亲般，形成了一副美好的假象。
“放开我！不要，我不要——！”柳琳哑着嗓子死死掐住她的双臂喊道，视线越来越模糊“你从来都没有管过我，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盟里都没有几个人知道你是我母亲！现在这是算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做？！”
“我的父亲母亲，师兄师姐，皆是死于恶人之手。本以为遇到了你父亲………可以相守一生，可没想到他竟然是恶人谷的暗子。我不能……我不能…………”
她细嗅着柳琳浑身若有若无的陌生天乾气息，瞳孔缩了缩。一咬牙将短刀刺入柳琳后颈的腺体中，刀刃一卷，便要将整个腺体剜出来：“我不能让恶人谷再把我唯一的儿子也夺走！！”
手起刀落，利刃划开皮肉。这无异于凌迟，整个过程漫长又痛苦，时间好像被无限期拉长。失去腺体的地坤不再拥有信香，也不再有孕子的能力，亦无法被天乾标记，却依旧会有雨露期。已经同天乾结契而形成的标记关系不变，但会失去感知对方的能力，和彼此之间无形的联系。
后颈的腺体被剜了个干净。
柳琳浑身被冷汗浸透，颤抖的嘴唇毫无血色，双眼失去焦距慢慢瘫倒在地上。后颈的创口虽痛极却并不大，他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讲不出，最后在满室沁人的熏香里，疲惫不堪的闭上了眼睛。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的脸上布满水痕，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眼泪，抑或两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