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土安全：格鲁乌 第七章(4)

“你们没有听说过‘金手指’吗？”
“我以前看过关于‘金手指’索尼娅的电视剧，”少校说。“但是关于男‘金手指’的事情，我从来没听说过。”
“‘金手指’就是达吉斯坦地区所有盗贼的骄傲——扎尔·祖古莫夫。他蹲了15到20年的监狱。他现在生活得很平静，甚至写了一本书《俄语行话——黑社会的历史和黑花大辞典》。‘金手指’在25年的时间里11次坐牢，‘金手指’的外号就是在这期间帕吉格尔斯克刑事调查部门负责人起的。这个人曾经从一个非常谨慎的农民的裤兜里偷走了一大笔钱。农民在装钱的裤子外面套上了一条吊带裤，裤子的外面又穿上了工作时穿的长袍。裤兜外面用曲别针固定好，钱的上面又放了很多焊接电极。他以为这样就不会被偷了。但是这是不可能的。‘金手指’和这名农民一起骑自行车，和他一块交谈，在聊天当中，他把钱从农民的裤兜当中拿了出来，周围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手指就像音乐家那样灵活。有一次他前往巴库，他被要求从当地一名亚美尼亚妇女——贩毒团伙‘梅里江’那里偷走一份合伙人名单。
这个女人和很多训练有素的男人一起看守这份名单，名单就藏在她的胸罩下面。‘金手指’打扮成了一名游客。在广场上，当印度演员拉吉·卡布尔表演的时候，‘金手指’站在警卫们旁边，设法将这份名单偷了出来。那个女人在换胸罩之前，根本没有发现名单已经被偷走了。这个人高超的偷盗技术就是尼亚兹教的。怎么，你现在想要谁？你觉得哪个人更好？还是同时让两个人进来，你当面选择一下？”乔尔内伊中校把手放在电话上面。
我曾经以为，头发这么少的人只存在于军队当中。
“一个一个谈话更好，”波米德洛夫少校决定。“否则，他们会将我们的计划泄露出去。我们的行动最需要的就是保密。而你需要向他们提供事成之后立即释放的保证。”
办公室的主人点了点头，拿起话筒，对值班人员说：
“这里是乔尔内伊中校。把第一个人带来。等到第一个人返回的时候，再把第二个人带来。”
与第一名盗贼的谈话没有任何结果。是的，乔尔内伊中校的话是对的。我没有对这个人产生任何期望。
乔尔内伊中校和他开始了对话。
他的回答与乔尔内伊中校预测的一样：
“你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我是一个扒手，那就拿出来吧。否则，我和我的律师将会考虑如何起诉你们。你带来的这两个人就是设下的陷阱。我不是傻子。”
“好吧，”中校按下了隐藏在桌子底下的按钮。
警卫立刻走了进来。
“带走他！”乔尔内伊中校命令。
中校没有命令带进第二个人。但是，值班人员已经明白了该做什么。
所以，警卫很快就带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爷”回来了。他看起来有60岁，虽然我们知道他只有41岁。他的脸颊有些凹陷，颧骨突出，这是一个生活艰难的中年人的特征。他表现的令人惊讶的平静，不仅在动作上是这样，连眼神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