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土安全:格鲁乌 第九章
少校对我说:
“FSB的地区负责人将要向我们提供一些有意思的信息。我亲自带你去了解一下。”
“我们应该怎么走?”司机询问。
“向相反方向转弯。首先直走,到第一个路口向左拐,经过马哈奇·达哈达耶夫街,然后到伊玛目·沙米尔街。FSB的办公地点就在内政部门附近。我们就到那里。”
“我知道了。我好像去过。”
我——和这名义务兵司机不同,我什么都没问。波米德洛夫少校曾经对我说过什么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尼亚佐夫也静静地坐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我不确定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在FSB,和之前在市警察局一样,我们被允许直接通过,以免我们长时间等待。我们离开了尼亚佐夫——在我看来,他没有任何理由逃走。为了以防万一,司机手持自动步枪在那里看着他。我意识到,波米德洛夫少校非常熟悉我们要见的人——因为他称呼对方为“你”。
“亚历山大洛夫少校,”这个人穿着民用西装,紧紧扣着衣服扣子,尽管非常的热,他还穿着一件带领带的衬衫。“现在我会请来一个人。”他向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某个人,特种部队的人到了。
我们没有等待多长时间,一分钟之后,有人敲响了门。一名穿着便衣的男人走进了办公室。在这个更加晴朗的天气当中,他认为没有必要穿夹克,戴领带。他仅仅穿了一件短袖衬衫。
“苏莱曼诺夫中校,”他立刻自我介绍道,并且,在没有得到邀请的情况下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我的名字是达卡特·塔基洛维奇。”他的声音非常小,我们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这样轻声说话让人心中紧张,因此,需要提高注意力听他在说什么。这种方法通常是有经验的老师才使用的。
中校看起来和平民完全一样。他自己也可能知道这一点,因此,他使用了平民之间相互介绍的方式。
“这就是我的工作:一架无人机起飞,用于寻找‘埃米尔’拉蒂夫·穆哈麦迪诺夫,我的电脑和无人机的摄像头远程连接,可以直接看到山区的状况。在这次空中侦察的帮助下,我注意到,在山上,有一辆被巨石遮挡的汽车,靠近公路。后来证实,这是一辆小型的大众面包车,属于中央电视频道的摄制组。早上我们看到,山区的武装人员带着两个人。很显然,他们穿过一个地下通道,或者是在某个隐蔽的峡谷行进,因此在天上我们看不到他们。两个人上了车,还有两个人从车里出来,双方交换了位置。然后,面包车回到了村里。我们看了一下记录,询问了区警察局局长和他的副手,最后去了车子停放的地址——老兵,阿卜杜勒·阿齐兹·穆哈麦迪诺夫,93岁,是‘埃米尔’阿卜杜勒·阿齐兹的祖父。但是很多年来,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互相联系过。面包车是电视台的一名工作人员,拉蒂夫的堂兄萨博卡特·
穆哈麦迪诺夫的。我认为,两个兄弟在山上见了面。但是,萨博卡特对我们说,他外出是为了拍摄山区的风景。和他在一起的摄影师甚至向我们展示了据称在傍晚和黎明时分拍摄的影像资料。但是我注意到,他们只拍了黎明时分的影像,通过山峰的阴影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当然,我没有指出这个错误,而是道歉离开了。我们可以肯定两兄弟会面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