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段子】魔乙己(2)

听香霖堂的人背地里谈论，魔乙己原来也学过魔法，但终于没有进学，又不会打工；于是四处偷窃，弄到将要进隙间了。幸而还会使几张符卡，便和博丽的巫女到处当城管，换一碗饭吃。可惜她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开后宫。解决异变不到几天，便把参加异变的漂亮女生拐走，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她当城管的人也没有了。魔乙己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清正廉直的记者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魔乙己的名字。
魔乙己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魔乙己，你当真会使魔法？”魔乙己看着问她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她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永夜抄一面都打不过呢？”魔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夜里魔力不足之类，一点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夜雀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魔乙己，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魔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她们谈天，便只好向小妖精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知道符卡么？”我略略点一点头。她说，“知道符卡，……我便考你一考。极限火花这符卡，怎样放的？”我想，窃格瓦拉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魔乙己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知道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符卡应该记着。将来做自机的时候，避弹要用。”我暗想我和自机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博丽的巫女、红魔馆的女仆长她们也从不背下什么符卡；便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她道，“谁要你教，不是拿着八卦炉往前一射么？”魔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极限火花有四样射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
魔乙己刚掏出八卦炉，想在柜台上演示，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