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段子】夜雀的歌声

春雪异变刚结束不久，幽幽子又饿了，她请妖梦、紫、蓝等人一起来到夜雀食堂附近，看能不能捉几只小妖精来吃。大道两旁全是灰白的雪，路边冻僵的树垂头丧气地弯着腰。
夜雀的歌声打破了春日的沉寂。这歌声停了一会儿，接着又用一股新的劲头唱起来。
幽幽子和妖梦等人注意听着，开始注视周围的灌木丛和挂在道旁的竹林。她们发现就在很近很近的地方，有只夜雀坐在河岸边上，耷拉着两条腿。她带着奇怪的帽子，穿一件颜色跟烤肉差不多的红裙子，手里拿着几串竹签，不知在烤什么。
“喂。你来！”幽幽子叫那只夜雀。
夜雀赶紧离开火堆，抖了抖衣服上的焦炭，走到幽幽子跟前。
“呶，让我康康！”幽幽子说。
夜雀从背后掏出几串小玩意儿，递给她，用快活的黑眼睛望着她。
那些是用八目鳗和蔬菜做的烤串。
食堂里烤八目鳗的夜雀
“挺巧！小夜雀，你做得挺巧哇。”幽幽子点了点头。转眼间，她那阴沉的脸上闪出一种冷笑的光，“谁教你这样烤的？”
“我自己学的。我还会炖兔锅呢。”
孩子回到火堆旁架起锅。接着又放入兔肉和佐料开始炖。
“食堂附近就剩下你一个了吗？”幽幽子继续盘问她。
“怎么会就剩下我一个？这里有乌鸦、甲虫、野兔，多着呢。夜雀倒是只有我一个！”
“你这个坏家伙！”幽幽子打断夜雀的话，“我是问你这里有没有小妖精。”
“小妖精哪？异变一开始这里就没有妖精了。”夜雀不慌不忙地回答，“城管刚刚一开打，食堂就着火了，大家都喊：‘幽幽子来了，幽幽子来了’——就都跑了。”
“蠢东西！”幽幽子想着，轻蔑地微笑了一下。
“呶，你认识往幻想乡第一美味夜雀食堂去的路吗？那个食堂大概是叫这个名字吧？”
“怎么会不认识！”夜雀很有信心地回答，“我和朋友常到食堂附近的雾之湖上去钓鱼。那儿的美人鱼可凶呢，能放弹幕！”
“好啦，好啦，带我们去吧。要是你带路带得对，我就把这个小东西送给你。”幽幽子说着，指了指妖梦的麻薯，“要是你把我们带到别处去，我就把你烤了吃掉。听懂了吗？”
队伍出发了，妖梦打头，跟着就是夜雀和幽幽子，俩人并排着走。夜雀有时候发出夜雀声，有时候又开始哼歌，胳膊一甩一甩地打着路旁的树枝，有时候弯下腰去拾蘑菇，还用脚把蘑菇踢起来。他好像把身边的幽幽子完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