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的阿钰,无论是手染鲜血,深陷泥沼,还是洗手羹汤,红装扮舞,他都甘之如饴。(4)
那人不见的那段日子,日夜如同虫蚁噬心,麻麻痒痒的难受,他的戚哥如此用心的讨好自己,自己更要好好的回报戚哥。魏戚从未想过要叛国篡位,即使被人们称作佞臣,他也无所谓,只要他的阿钰开心就好,初见时那树上的玄衣少年,染了世俗,却偏偏不融于世俗的人,如同白鹤一般,成了他铭记的永恒。阿钰说他穿红色好看,那他就穿给阿钰看,他的衣裳也有阿钰一样的肆意的白鹤;阿钰喜欢乐曲,那他就让皇宫成了梨园;阿钰因为舞娘的死而叹息,他就亲自跳给阿钰看。为了他的阿钰,无论是手染鲜血、深陷泥沼,还是洗手羹汤、红装yan舞,他都甘之如饴。 皇帝又多日未曾上朝,但朝中依旧有条不紊,那魏戚的亲信都将一切处理的很完美,大军终于要回来了,皇帝也开了早朝,率领文武百官亲自去迎接。
华盖下的龙辇上,玄色皇服庄严,那人却生的清俊,有尊贵,更有一种风流。一点点向他接近的是他的阿钰啊。魏戚翻身下马,红衣飞舞,衣上的白鹤如同活了一般,振翅欲飞却又甘心留在他身侧。单膝跪地,开口道“臣魏戚,参见陛下。”一如多年前不合礼法,司钰淡笑,嗓音微哑:“丞相辛苦了,回宫吧”皇宫路长,有脚步声,有马蹄声,他们走进的是皇宫,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命运。 十年后,皇叔幼子成人,有魏戚之慧,有司钰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