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的阿钰,无论是手染鲜血,深陷泥沼,还是洗手羹汤,红装扮舞,他都甘之如饴。(2)
戚哥再教教我吧。”“好。边关战火,皇上想是会问你退敌之策,如今,敌人已逼近天风谷,此处地形狭窄,想必敌军会排成一字前进,正好方便我军偷袭,前后两端分别开始蚕食,直到吞掉敌人。我是问你江南水患,可可建议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安定民心,灾民可派到边关,加以训练,打杂入伍。大约就是这些了,记好了?”“嗯,当然了。戚哥,我们今日把那首曲子作完吧”“嗯,听阿钰的” 太子日益聪慧,能力足以承担大任,皇帝龙心甚慰,但敌人却又增兵救援,国情日渐危急,皇帝决定御驾亲征,丞相则为副将。魏戚首次登上朝堂,暂代父职。
皇帝更是直言:“若朕战败被俘,直接立太子司钰为帝。”民心激愤,军心甚盛,一路凯歌前进。然而到了最后一战,却是出了意外,敌国元帅首次现身战场,那人正是皇帝失踪多年的弟弟。皇叔自幼擅长骑射兵法,此番种种,皆为弑兄夺位而来。箭羽上弦,弓如满月,只听风声猎猎作响,那淬了毒的箭便如同毒蛇一般伸向皇帝。皇帝躲避不及,已准备好接受死亡,却不想被人推开,那人正是丞相。皇帝即刻命人将丞相向后方送去,便挥军而上。将士们也有受丞相恩情的,更是抛头颅洒热血。皇叔见不敌退兵离去。皇帝并未追赶,而是返回大营。营帐之中,丞相已是弥留,只匆匆留下一句话:“臣无能,无法在尽忠。家中夫人已亡,请陛下照顾好小儿。”失地收复好友又亡,皇帝当即回朝为丞相发丧。魏戚闻此噩耗,返回相府七日未出,太子多次前往,亦是无果。皇帝经此一役,征战劳苦,亡友之伤,最终一病不起。
皇帝于病榻上亲写诏书,传位太子魏戚为相。国丧之日,魏戚再度出现,墨发高束,剑眉浓密,墨绿的眸子古井无波,唇色浅白,却穿着一身大红衣袍,衣上白鹤飞舞如仙似魅。司钰向父亲跪拜时,魏戚亦同位而拜,众臣错愕,司钰却毫不在意。国丧七日,魏戚早朝后如往常一样进宫,寝宫中司钰一身白色中衣端坐龙榻,手指轻轻摩挲着膝盖,魏戚走过去,衣衫随脚步落下,到司钰面前时已是chi身luo体。当夜魏戚在宫中过夜,第二日新帝罢朝。 “阿钰,害怕吗?父亲和先帝都走了,你黄叔还活着。”“戚哥,有你在对不对?”“嗯阿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戚哥帮你顶着。”“嗯” 新帝渐渐不理朝政,沉迷于乐曲散剧,皇宫俨然成了一座戏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