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杀戮天使】Renegades(7)

 
“街上拉皮条的，他们的姑娘都是从附近的阿尔巴尼亚人手里买来的……他们一定知道线索。”
 
Isaac停住脚步，总觉得这幕似曾相识。
 
“……你脑袋不错？”
 
青年叹了口气：“我本来想当个医生。”
 
对于没有任何正常社会常识——至少Rachel还没有教——的Isaac来说，这个答案显得有些答非所问，大概就是“Yes”的意思吧。Ray那家伙现在“翘班”了，确实也得找个人代替一下。Isaac知道自己是个笨蛋，至少比那些没有自觉的笨蛋好多了，和Rachel那时候一样，也就是Give and Take的关系，这家伙想救他的老妈和姐妹所以需要Isaac的身手，而Isaac要找到Rachel的话，凭他一个人的智商着实有些困难。
 
“你名字叫什么？”
 
青年楞了一下，但很快明白自己期望的事情就要被实现，他快速却有些结巴地回应：
 
“Michael。”
 
“嗯，那就是Mike了。”自顾自地简写了对方的名字，Isaac甩着镰刀歪着头，用阴森的眼神咧开嘴对着Michael，“我是‘Zack’，如你所见我是个……”
 
他故意停顿了一瞬，然后缓慢地发出每一个音节。
 
“杀人鬼。”
 
Michael被他身上的压迫感逼得后退一步，Isaac像是见了有趣的东西似的“哈哈”笑起来。
 
“你的表情还真是有趣，啊……不过可能是因为最近总是和无聊的家伙混在一起，我的标准也被拉低了不少。”Isaac比了个水平线的手势，“说实话现在就想把你砍了，但是Ray那家伙说要对你们道谢，所以现在就算了。不过……你要注意着，不要太欢腾了。我这个人，看到别人激动起来的表情，就会忍不住砍死他的。”
 
Michael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只用一双看不透情绪的黑眼睛与Isaac对视。
 
“很好，看来我们达成一致了，Mike。”
 
Isaac并没有说……或者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没有在看见Michael的一瞬间就杀死他的原因（凭他的表情完全够格），另外还有一个。
 
——他现在完全，不是寻欢作乐的心情。
 
Rachel记得以前看过的历史书上写过这么一件事情。
 
二战中，两个拿着枪的日本士兵，让俘虏的中国百姓挖坟来埋尸体，当他们挖好了，士兵就开枪打死了他们，人就这样直直地躺在了自己刚刚挖好的坟墓里。类似的事情，远在欧洲的犹太人集中营里，也屡见不鲜。同样都是死，自己又是多数人，为什么不试着反抗一下，Rachel当时有这么思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