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 天之子，人之子-上(8)

“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单身母亲在特长那栏里写了‘毁灭月球’，在爱好那里写了‘诛杀嫦娥’？”
“每个人都有点小爱好嘛。”
“我只想送给认识的人。比如，啊，我觉得魔理沙小姐就不错。”
“她？她养天人的孩子？”
“怎么了？这样孩子就是天人魔法使了，我觉得很酷啊。”
“不是，我是说，你知道她家里多乱嘛。”
“我还真不知道......”
“算了，我不想说魔理沙坏话。但是她绝对不适合养孩子。还不如我呢。说真的，交给神社吧。”
灵梦小心翼翼地看着天子的反应，天子却没当回事。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啊，你都帮了我这么多。巫女那么忙，还要带拖油瓶，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也不算特别忙啦......”
轮到两人了。窗口里的兔子很不耐烦地叫她们过来，不过一看到灵梦态度立刻变成拍马屁的谄媚样子。兔子毕竟是兔子，巫女毕竟是巫女。
“你上次挂的是普通号啊。”灵梦看着病历。“怎么不挂专家号呢？”
“哈？什么是专家号？”
“......”
灵梦帮天子挂了专家号。两人等待走进病房，发现坐着的人是——铃仙。对，还是铃仙。
“不是说专家吗？”天子问。“这和上次一样啊。”
灵梦也摸不着头脑。
“你们不会是骗人的吧......”
“啊，这一周之内，我升级成专家了。”铃仙赶紧解释，“是这样，我很努力呢。绝对不是因为专家不够所以滥竽充数什么的。”
“怎么听着很可疑。”灵梦还不肯罢休。“要是违法的事情我会调查到底的！”
“好啦好啦，没违法，同一个医生跟进不好吗？这叫病历连续性，连续性。”铃仙把天子扶到床上。“我先给你做个二维超声波检测。”
把裙子掀开，铃仙抚摸着天子微微凸起的小腹。她拧着眉头，眼睛发红，显然是在使用她控制波长的能力。
“有些不清楚。得先涂点耦合剂。”
铃仙拿来一管类似胶水的东西，挤在天子小腹上，涂抹均匀。天子也用食指碰了碰。那玩意是透明的，滑腻腻的也不粘，很是凉快。
“我看看......唔。看到胎儿了。”铃仙的手指在天子肚子上划来划去。
“怎么样？”天子有点痒痒的。
“看上去没问题。”
“看起来像什么？”灵梦插嘴问。
“像个大花生。”
天子和灵梦都没说话。看样子是在想象胎儿的模样。
“下午去放射科拍个片子，你们也能看到。”铃仙看两人神游天外的样子，补充道。
“啊嗯！”天子突然捂住嘴。
“怎么了？”
“突然胃里恶心。”
“怎么，对花生过敏？”铃仙说了个冷笑话。“还有几项检查。先抽个血吧。”
铃仙拿来针管等一小盒医疗用具。灵梦握住天子的手；天子其实不怕痛，但灵梦的动作让她很安心。她也握住灵梦的手。两个人之前其实不算多好的朋友，但友情这东西有时会像雨后的蘑菇一样突然长出来。
铃仙在天子的手指上擦好酒精和碘酒，推针。“啪”地一声，针头折断了。
灵梦和铃仙同时：“啊。”
天子：“对了，我是天人。刀枪不入来着。”
“你没有脚后跟之类的弱点吗？”
“我又不是什么悲情的神话英雄啦。再说原理也不一样。”
“这可麻烦了......”铃仙说。“我们没有对天人的特殊道具啊。”
“用这个行吗？”灵梦从巫女服的侧兜里掏出一包封魔针。
“你陪人看病也带着武器嘛？”天子有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