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 天之子，人之子-上(2)

“体液？口水行吗？”
“需要尿。”
“呀。”天子有些不好意思，或者说有些尴尬。毕竟她还是大小姐，虽然很不良。
“不用害羞，天子小姐。这样吧，我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需要尿液：我的魔药的原理是通过悬浮胶体溶液检验尿液中的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
“你说这个谁懂啊？！”
过了一会儿，灵梦收拾完碎茶杯回来了。她问坐在那的魔理沙：“天子怀孕了？是真的吗？她人呢？”
“我让她进神社去方便了。要收集尿液。一会在大厅那儿架个锅，验一下。我正好带了材料。”
“你把我的神社当成什么了？公共厕所？”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天人生孩子......这可是大事，别小气了。神明也会同意的。虽然不知道你神社里是哪个神。”
“说的倒也是，”灵梦突然又发现一个问题。“对了，你让她用什么接着的？”
“回头我从香霖那里给你拿两个新茶杯。”魔理沙拍拍灵梦的肩，站起来。“我去准备坩埚了。”
魔理沙在神社大厅里鼓捣坩埚，足有两个时辰。天子和灵梦在外廊里等着。时至正午，天气简直是热上加热。灵梦端来刚沏的茶，天子注意到，灵梦换了一套新茶具。两人喝茶。
“你怀过吗？”天子突然找了个话题。
“没有。”灵梦闪电般地回答。“你看我像吗？”
“我分不出来。”天子说。“我真的分不出来。人类他们还好说，妖怪，神，还有我们天人和你们这种异常的存在，看不出来。”
“那个，我是人类来着。”
“啊？那你为什么会飞？还会亚空穴瞬移？我一直以为你是人神之类的。”
“这个嘛......各种各种的关系。”灵梦随意敷衍了几句。“总之我没怀过孕就是了。”
“希望你别怀。这感觉不好受。”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灵梦轻轻地说。她想起了紫曾经告诉过她的某些话。
“啊，是吗。”天子摘下帽子，从帽子上摸出个桃子。“吃么？味道不好但是对身体有好处。”
“谢谢。”灵梦接过桃子。天子自己也拿了一个。两人并排坐着吃桃子。
“孩子有父亲吗？”灵梦试探性地问。
“要说有也有吧......我猜是那家伙。”
“哪个家伙？他要是躲躲藏藏的，我就去把他捉过来。”
“别，那没必要。不难找。我还以为那家伙是在神社的......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找人，没想到还能让魔理沙小姐帮忙验孕。”
“在神社？！”灵梦被桃子呛了。
“就是那个穷神，依神紫苑。”
“她？！等等等等等一下，她是女的吧。”
“她是神明啊，我是天人。我们又不是普通的地上生物。我猜这种事情和性别关系不大。”
“是吗......”灵梦在检索自己的知识。“神明繁衍之类的事情我是不太清楚啦。不过，紫苑？你和紫苑？按这个时间......那就是那个什么异变结束的时候咯？”
“完全凭依异变。”魔理沙突然出现，补充说道。
“是，我和她那时候比较火热。”天子承认。“当时做了不少出格的事情——对了，魔理沙小姐，结果到底怎么样？”
魔理沙晃晃手中的试纸。两条线。“恭喜你，天子小姐。两个月了吧？你有小孩啦。”
天子点点头，没有说话。她不是很震惊，应该是心里有数。
天子放空思绪。她能感到四肢微微酸痛，胃里泛酸。这就是怀孕吗？她一边尽量避免胡思乱想，一边捋着自己的蓝发，看着天空。
“依神紫苑......”灵梦还沉浸在这个名字带来的惊讶里。“这段时间她跑到命莲寺里去看她妹妹了，不在神社。说实话我还松了口气。她那个体质，在附近总有点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