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叁章(2)

“你丫要是能对我起作用就直接当第一去了，别烦我好不好？”
“什——啊？”
少年赤眸里闪着不稳定的光，昂着头，好像对待陌生人一样，鼻孔喷气地俯视着食蜂。
“是……第一位？”
“心理掌控”的实质是对大脑中的化学分泌、脑内血流和脑髓液进行操控，所以……
“算是第一吧，别乱动我脑子里的矢量啊。完事了吗？我不像你们长盘台的大小姐那么有空闲。”
“你？！”
食蜂明白过来，为什么摔倒在地是因为第一位把反作用力的方向打了回来，自己的裙子多半也是因此……
还没分析完，一方通行早没影了。
真晦气，第一位嘀咕着，排了二十多分钟的队，都怪前面的刺猬头买了一大包日用品，嘴里还絮叨着什么“蛋白质全靠这盒鸡蛋补充”的蠢话，现在又和这家伙撞上了，自己要是可以掌控他人心理早就能离开实验设施了，一方通行想着食蜂的样子，狠狠地想。
很快，一方通行就发现了一个和食蜂服装一致的身影。
“嘛，已经到时间了吗？那就赶紧解决实验吧。”
但是，少年发现，妹妹好像在和某人激烈的争论。
“怎么搞的？”
定睛一看，对方是个高中生模样的女生，穿着雾丘的校服（一方曾经在雾丘附属呆过），深蓝色及肩卷发，死鱼眼，肯定不是惹是生非的小混混，也不像发传单的小姐，但又不是实验员，还能妹妹的熟人不成？
妹妹很快注意到了一方通行的存在，向这边稍稍一点头，用第一位勉强听得清的响度对那个女生说：
“对不起，您已经不是该实验有关人员，恕御坂无法直言相告。”
“what？在实验开始于室外进行之后，为什么——”
妹妹已经飞速掉头，钻入了身边的小巷，只剩那个人在原地干瞪眼。
“喂，怎么回事？”
重新见面后，一方通行发问。
“是为御坂们设计学习装置的实验员，让御坂第一次喝了加牛奶的红茶，带御坂看了设施外面的世界。她在这项实验进行一段时间后离开了组织，后来只负责学习装置了，御坂如实奉告。”
“她找你干嘛？”
“想知道本实验进行到哪一步了。”
“……”
“她叫什么名字。”
“布束砥信，御坂如此……”
似乎从哪里听过，但在哪里呢？
少年的思索被妹妹手中来福枪的组装声打断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一方通行微微一笑，活动了一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