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叁章 八．英雄？

八．英雄？
“我说芳川，为什么今天实验设施换地方了？”
一方通行按惯例，在星期天来检查。现在已经中午了，少年正盘算着怎么解决今天的午餐。
“哦，因为最近很多实验设施都被摧毁了。”
“嗯？”
芳川正拨弄着手中的计算器，漫不经心地说：
“开始是网络上的进犯，后来我们断网了，凶手就直接进入实验设施大肆破坏了。”
“通过网络是怎么破坏的，是病毒不成？”
“是电流——”
“电流？嗨——明白了，是原版吧？这周刚见了面。”
“啊？你怎么——”
芳川剩下的话，一方通行没认真听。眼神迷离地看向刚才实验过的场地中的横七竖八的几具尸体，若有所思。
“换衣服之前，去打扫一下场地。”
“明白，御坂如此听命。”
是另一个实验员和一个妹妹在实验场地门口，后者穿着刚刚掩体的黑青色连体服，头上没有碍眼的战术护目镜。
“我说——”
一方通行皱着眉头，以打趣的语气对少女说道：
“每次收拾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的残渣不容易吧？难得你们的姐姐正如此努力，笨拙着以极其白痴地方式救着心爱的妹妹呢。”
“御坂不是很理解你口中的话，御坂礼貌地回答。”
“喏，你瞧，超电磁炮正以相当快的速度摧毁着实验设施，目的，不就是为了你们这群傀儡吗？也真称得上是一个英～雄哦。只不过早晚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你却仍然很执着地配合着实验，也算是和我等站在同一条战线里的人渣了。”
“英雄？御坂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字眼。英雄是会送给御坂玩具徽章，会分给御坂冰激凌，为御坂买红茶的姐姐吗？”
“喂，你这关注点不对吧？”
“……英雄是为了身为实验动物的御坂仍义无反顾地做出这样举动的人吗？”
“……”
妹妹手托下巴，模糊的目光看着地面，直到刚才那个实验员叫唤道：
“说了赶紧收拾！”
“御坂为自己的开小差行为道歉，立马着手清理工作。御坂抱歉地说”
光着脚丫，踏着满地的鲜血，少女消失在第一位的视野中。
似乎是因为超电磁炮的破坏行为吧，每天的实验次数大大减少，这天一方通行九点就回到了公寓，准备继续上午的工作——瞪着天花板，心算圆周率的第五十万位。
门铃打断了最强大脑的计算，这个时间点可不会有物业来检修，一方通行从来不点外卖，邻居也不可能来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