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格推理】嘲鸫(第三章)(4)

“今天为什么来这里?”“来感谢他，并且再来询问一些与论文相关的事情……”
“嗯……”吴哲潮看着她，此时郑莲还是低着头，“你是第一个…看到柯文尸体的人对吧……?”
“是的……”郑莲很平静，但声音还是很虚弱。
“当时是什么情况呢?”“那时候，你们出去了，教授说过要九点才能找他，于是我一个人留在客厅看着他给我批注的论文，但是我发现，在论文里面有一处地方，那个我引用了他的理论的地方，他给我的批注出现了明显的错误……”
“错误?”吴哲潮挑了挑眉。“对……一个很明显的错误。”郑莲抬起头看着吴哲潮，眼睛中闪烁着一股怪异的神情，“这理论明明出自他的手，为什么他会出错呢？这不可能……”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更何况他已经隐居五年了。”吴哲潮有些尴尬地安慰到，“接着发生了什么?”
“嗯……我发现错误的时候，我记得我看了下时钟，当时是八点三十二分，虽然教授有言在先，但我觉得我无法再等待了，于是我上了楼，来到书房前，我敲了敲门，喊了两声教授，但是都没人应答，可能是教授没注意到我吧，于是我说了声抱歉，便打开了门……”
“然后你看到了尸体吗……”
“是的……”郑莲又一次低下了头，“我看到了柯教授趴在地上，背上插着刀，我不敢相信地往里面又走了两步，在我看清了那满地的鲜血后，我害怕地叫出了声，接着本能的逃了出来，然后跑出别墅到院子里找你们……”
吴哲潮记得，之前赵思洁说过“听见一声尖叫”，应该就是郑莲当时发出的吧。吴哲潮又问道:“当时你上二楼还有进入书房的时候，你有看到任何人吗？或者有听到任何动静吗？”
“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雨声，走廊很安静，也没有一个人，书房里我也只看到了趴在那里的柯教授……虽然我很害怕，但我当时真的一个人都没看见……”郑莲用着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要问的就是这些了，你先出去吧，最好好好休息一下，别害怕，我一定会找出凶手的，麻烦你把女仆叫进来一下……”
“这么说的话，死亡时间应该缩到了从八点到八点三十二。”我看着老人，老人点点头:“是的，时间缩短了。”“你觉得郑莲那样的弱女子……真的会杀人吗？”我有点好奇，拿起了边上的水杯。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杀人，但我只知道一杯水可以呛死任何一个人。”老人笑着看着我，他说的话让我有些头皮发麻，于是我又把水杯放了下去:“那接下来就是女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