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王耀】(治愈向)我将逝去，而君永恒(五)(2)

“嗯，此事本王也有听说。先生可别误会，本王可没有要干涉先生之事的意思，只是先生此举并未刻意掩饰，本王自然就知晓了。”
“臣明白。”
听了王耀的回答，大王突然沉默了下来，然后仿佛是受不了了那般叹了口气。“与先生说话可真是费劲。”然后他指了指床边的坐具:“现在四下无人，先生也不必装模作样，坐下来陪本王说说话吧。”
于是王耀闭上了嘴，依言坐下，将那孩童抱上了腿，然后定定的看向了大王挑了挑眉，那个态度，仿佛是示意大王可以开口了那般。
他这般不敬的举动反而让大王高兴了起来，神色亲切了点，连脸色都要好看了些。“此子是何名姓？”
“还未知，他有所心结，不愿开口言语。”
“需要本王帮先生留意一下可以*****的人家吗？”
“不了，大王繁忙，不劳大王费心。”
大王想了想，突然提议道:“本王看此子颇为喜欢先生，若先生执意不愿养在身边，不如给他取个名字？先王曾与我说过，先生还有一名，为‘青童’，不如让此子随了先生的姓，取先生的名，叫做‘王青’，如何？。”
“大王莫要取笑臣了，名字还是让他自己决定吧。”王耀仍然有些冷淡的回答着。
“如此，便依先生所言。”而大王也好脾气的说着这多年来常说的那句话。
“谢大王。”王耀挑了挑眉，毫无诚意的回答道。
话至此，大王并未接话，而是沉默了下来，两人相对无言，却也无一人移开视线。少年仍是少年的模样，可当年那位狂傲嚣张的王垂垂老矣，就连那双眼睛也已不再年轻。
终于，那位老去的王再次开了口:“距上一次与先生见面已有六年了。”他好似出了神般，眼神没有了焦点，好像看着王耀，又好像透过了王耀看着些别的什么。
“因为大王这六年从未传唤过臣。”王耀答着，仍然是直直的看着王的眼睛。
“先生这六年可曾想过像本王这样的老糊涂不如早点死去？”
“未曾。”王耀蹙了蹙眉，那个样子像是在奇怪王为什么会问这般愚蠢的问题一般。
没有错过王耀的表情，王开心的咧开了嘴，爽快而直接的再一次发问道“那先生，在这六年里，可曾怨恨过本王？”
王耀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大王却了然一般再次开了口:“本王在位已五十六载，狂傲过，威严过，也被人戏耍过，错事自然也做过，特别是这几年，本王都清楚，大家都在说本王老了，所以糊涂了。”
这位王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瞬:“本王对先生说过什么，先生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