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永仲伤(4)

    这些事情，都是最近一次我拜访永仲家，永仲说给我听的。
    当然，还少不了那例行的事情——他的母亲唤他进去，用沙哑的声音问着，那声音的主人大概有七十余岁了。
    “是谁来了？”
    “是远方的客人。”
    在堂外的我，仔细地聆听。
    “仲儿，你那时确实是作弊了吗？”
    我端起破损地茶碗，准备入口，却是没有听到任何回复，凝固在了那儿，待到手指觉得酸痛的时候，听到了永仲的声音。
    “不，母亲，我没有作弊。”那清脆的声音像是少年时期的仲永在和蔼的母亲面前捍卫自己那充满个性的主权一般。她的母亲的沉吟了许久，像是抚慰着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于是我放下了茶杯，悄然地离去了。
    在那之后，我听闻永仲的母亲因病去世了，永仲也因为无法逆转的疾病，跟随去了他的母亲。而永仲的事情，我实在无法下去判断，于是寄予这篇文章，愿璞曲莘玉上，不会再埋下恶毒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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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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