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心事的人们最后一处乌托邦(2)
有些事在我心里,都不着痕迹,
我只记得小时候的自己,经常是鼻涕强行霸占了下巴。尤其是冬天喝汤的时候,我总是喝不完。
“这饭怎么越喝越多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不幸经历(虽然大家不以为然)和我小时候的其他糗事(怕女孩、尿床等等)一起成了家里人与家外人津津乐道的压轴talk show。
我作为家里通常对让大家开心责无旁贷的老幺,在严重匮乏娱乐的那个年代,尽管满心不情愿,但还是出色地完成了各种谐星才能完成的任务。
记忆犹新的是,我7岁进小学,开始学习1 1和a、o、e。感觉跟玩似的,我不明白为什么还需要复习幼儿园的知识,
我想跳级,就去找老师,老师的回复是,不予理会。后来得知,只有老师的孩子才能在6岁就上学,提前赢在起跑线上,后来我的同桌就是比我领跑了一年的高才生,袁月,中学校长的女儿。
捡起来几件小事说说吧。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上体育课,大家排队,站成一字长蛇阵,站在我前面的调皮鬼,总是趁着老师不注意,像蛆一样扭来扭曲。我当时的爱国主义情绪高涨,立即帮助该落后同学扶了一下头,
结果,我光荣的被老师叫出列,在大家笑得都很开心的时候,我被此人叫到屋子里,声色俱厉地训了十几分钟,最后被发配到了墙角站了一节课。
学校的院子里,是我们小孩子当年玩游戏的地方。最常见的项目是弹溜溜儿、打"Pa"(土话,一种用纸折成的四方形东东)、踢毽子、跳木马。
我们那时玩儿的"跳木马",其实是"跳人马"。总有一个倒霉孩子的身体被一个个刘翔跨越。该倒霉孩子,通常是我,
我性格随和,从不计较这些“胯下之辱”。我在每一轮大家跳越结束后,就调整一下姿势,使"木马"变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