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芬兰海港，塔吊臂上的冷色调女孩（四）(13)

     “注意身后，大头娃娃。”
       她倏然一转身，飞弹带来的巨大的动能与高温将塔吊臂支撑钢架击断，叶戈尔及时做出判断将她扑倒，塔吊臂颤抖着犹如十级地震来临，伴随着刺耳的钢铁轧断声，它开始渐渐倾斜……
       把女孩压在身下的叶戈尔撇了撇嘴，趁她没注意时搂紧了她的腰。
     “抓稳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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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风:
       冬日圣彼得堡的街道，气温足以冻死乞丐。风刮过街道，刮过紧闭的商店。
     “吱吱吱。”一只皮毛厚重的老鼠跳在倒在巷间垃圾堆的人身上，到处搜寻着吃的。“啊嚏！”叶戈尔睁开眼从垃圾堆中醒来。他挠了挠头，迷糊地看了看翻卷着乌云的天空。
     “这是哪儿……我还……活着。”
       天空一缕如烟的云缓缓散去，几声零星的礼炮声从天空慢慢传开。
       昨晚发生了什么？——有发生什么吗？
       叶戈尔身上盖着一张破烂的毯子，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酒臭。
       叶戈尔记得自己从这楼顶跳了过去，但实际好像没有。怎么回事儿？难道我失手了？叶戈尔检查了身上的射枪装备，发觉手臂上的轮珠卡住了。“破玩意儿，摔坏了，真倒霉。”叶戈尔抬首瞟了瞟这地方，猜出了这到底是哪里——圣彼得堡的西瓦里岛区。
       芬兰港距离此处十余公里。
       俄罗斯一年的伊始，圣彼得堡上空五彩缤纷的烟花彻夜不休地绚烂了整个天空——烟花炮仗如同炮弹一样，炸裂得震耳欲聋。
       叶戈尔撇了撇嘴。
       他艰难地起身——动一动则全身抽痛。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他摔断了腿是事实。叶戈尔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壁从巷子里挪了出来，走在此刻无人的荒凉街道上。天空又零星响起几声礼炮炸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