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除魔之风(6)

“最后……还是选择了除魔啊。”
他笑笑，将面前的卤萝卜用筷子分开，夹起一块吃了下去。
“见了太多一克都要三四千D的珍馐美味，到头来都不如街边卖两三D一碗的卤物。什么名誉，什么钱财，什么无端的欲望，都不如一心解决掉破坏‘平衡’的‘魔’们。”
我只是笑笑，因为我似乎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说到底，他始终为了除魔而奋战，而我的方向呢……？
“也许你体内的恶魔之魂会为你提供足以改变你生命走向的力量。但是你最后记住，你的初心是什么，你用那恶魔之力战斗，是为何而战。不然它只会不断侵蚀你，直到替代你。”
“我……是为何而战？”
风见把酒壶倒了过来，而其中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来，“现在还得不到答案也算正常，你的路还长着呢。之后，你的一切经历中都会点点剥离出散落的火星，最终汇聚成你独一无二的答案。”
我似懂非懂，只是点头而已。
“但是，如果你那时还没有得到答案。你将会亲手毁灭你所重视、或他人重视的一切。除非……”
“除非什么？”
他只是笑笑，摇了摇头。“老板，续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