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极限6(8)
小龙叫了一声，拍了拍翅膀。
“所以你……”
“没错。”龙打断他的话，“嗯，这就是我们生活的时代。那些你们平常称为怪物的生物，从某个时期开始，就感受到来自人类越来越大的威胁。它们已经没办法自保，他们需要一个保护它们的人，比如说……狩魔猎人。”
“而目标……你道路尽头的目标呢？”
“就在这里。”维兰特雷坦梅斯举起手，小龙发出惊恐的尖叫，“我已经达成了。感谢它，我的生命可以延续下去。利维亚的杰洛特，我现在证明，没有可能的极限。狩魔猎人，你有一天也会找到这样的目标，即使是那些异于常人的人，也有他们延续生命的机会。再会，杰洛特。再会，叶奈法。”
女术士更用力地抓住狩魔猎人的手，再次行了礼。维兰特雷坦梅斯站起身看着她，他的表情十分严肃。
“请原谅我的直言，叶奈法。这一切都写在你们脸上了，我甚至不用费神去读你们的心思。你和狩魔猎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这是不会有结果的，什么结果都不会有，我很遗憾。”
“我知道。”叶奈法的脸微微变得苍白，“我知道，维兰特雷坦梅斯。但我也想要相信，没有可能的极限，至少相信——可能的极限还在远方。”
薇亚走过来碰了碰狩魔猎人的手臂，很快地说了几个字，龙哈哈大笑。
“杰洛特，薇亚说，她会记得‘沉思的龙’里的大木桶，她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
“什么？”叶奈法眯起眼问。
“没什么。”狩魔猎人很快地说，“维兰特雷坦梅斯……”
“利维亚的杰洛特，我在听。”
“你可以变换成任何形态，任何你想要的形态。”
“是的。”
“为什么选择人类？为什么选择变成纹章上有三只黑鸟的布洛克？”
龙友善地笑了。
“杰洛特，我不知道我们的老祖宗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第一次相遇的。但事实是，对龙来说，没有比人类更恶心的生物了。只要龙一看见人类，就会油然产生一股本能的、非理性的厌恶。但我却不一样，对我来说……你们很令我喜欢。再见了。”
那不是渐进、模糊的转变，也不是像幻影般充满雾气、具有脉动一样的颤抖，而是像眨眼般突然。在那里，一瞬间之前还坐在有三只黑鸟长袍上的卷发骑士，现在则成了一头金色的龙，伸长了它美丽、细长的颈子。龙低下头，伸展了一下双翼，它的翅膀在阳光中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叶奈法发出一声惊呼。
薇亚已经坐上马，挥了挥手，在她身旁的是蒂亚。
“薇亚，”狩魔猎人说，“你是对的。”
“嗯？”
“他是最美丽的。”
“所以你……”
“没错。”龙打断他的话，“嗯，这就是我们生活的时代。那些你们平常称为怪物的生物，从某个时期开始，就感受到来自人类越来越大的威胁。它们已经没办法自保，他们需要一个保护它们的人，比如说……狩魔猎人。”
“而目标……你道路尽头的目标呢？”
“就在这里。”维兰特雷坦梅斯举起手，小龙发出惊恐的尖叫，“我已经达成了。感谢它，我的生命可以延续下去。利维亚的杰洛特，我现在证明，没有可能的极限。狩魔猎人，你有一天也会找到这样的目标，即使是那些异于常人的人，也有他们延续生命的机会。再会，杰洛特。再会，叶奈法。”
女术士更用力地抓住狩魔猎人的手，再次行了礼。维兰特雷坦梅斯站起身看着她，他的表情十分严肃。
“请原谅我的直言，叶奈法。这一切都写在你们脸上了，我甚至不用费神去读你们的心思。你和狩魔猎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这是不会有结果的，什么结果都不会有，我很遗憾。”
“我知道。”叶奈法的脸微微变得苍白，“我知道，维兰特雷坦梅斯。但我也想要相信，没有可能的极限，至少相信——可能的极限还在远方。”
薇亚走过来碰了碰狩魔猎人的手臂，很快地说了几个字，龙哈哈大笑。
“杰洛特，薇亚说，她会记得‘沉思的龙’里的大木桶，她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
“什么？”叶奈法眯起眼问。
“没什么。”狩魔猎人很快地说，“维兰特雷坦梅斯……”
“利维亚的杰洛特，我在听。”
“你可以变换成任何形态，任何你想要的形态。”
“是的。”
“为什么选择人类？为什么选择变成纹章上有三只黑鸟的布洛克？”
龙友善地笑了。
“杰洛特，我不知道我们的老祖宗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第一次相遇的。但事实是，对龙来说，没有比人类更恶心的生物了。只要龙一看见人类，就会油然产生一股本能的、非理性的厌恶。但我却不一样，对我来说……你们很令我喜欢。再见了。”
那不是渐进、模糊的转变，也不是像幻影般充满雾气、具有脉动一样的颤抖，而是像眨眼般突然。在那里，一瞬间之前还坐在有三只黑鸟长袍上的卷发骑士，现在则成了一头金色的龙，伸长了它美丽、细长的颈子。龙低下头，伸展了一下双翼，它的翅膀在阳光中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叶奈法发出一声惊呼。
薇亚已经坐上马，挥了挥手，在她身旁的是蒂亚。
“薇亚，”狩魔猎人说，“你是对的。”
“嗯？”
“他是最美丽的。”
限黑r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