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谱

脸谱
“有一个传说，不知你听过没有。”
“传说那么多，不知是哪一个，你说出的这句话挺没道理。”
“呵呵，好像是，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传说古时候有一位将军，战无不胜，他麾下的十万大军所向披靡，自成名以来未曾一败，天下的人都称他为天一将军，可是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因为他总是戴着一张脸谱，一张厉鬼的脸谱，有人说他是为了在战场上给对手造成压迫，有人说他还有很多身份，所以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停，为什么对我说这个。”
“三天前城里发生了一件杀人案，有人戴着天一将军的脸谱杀了人。”
“哦，为什么对我说这个。”
“为什么你不问是谁死了？谁干的？为什么没有消息传出？”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不问，你也会说，而且我也知道你在怀疑我。”
“死者是一位有权力的人，可惜他曾经得罪了你，是一辈子都无法消去的仇恨。身重十九刀，你和他的仇恨正好十九年。凶手是戴着天一将军的脸谱大胆行凶不怕被人看到，而我恰好知道你有这么一个面具。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人还能逃脱，说明这个人很有本事，你也恰好有这个本事。”
“继续说下去。”
“可是凶手没有想到三件事。”
“哪三件？”
“第一，看门人，他曾经是个很厉害的人，做过很多事，后来看破红尘，本想遁入空门，可是死者找上他，求他保护自己，而他又万万不能拒绝，因为死者有大恩于他，于是他就在这喧哗的闹市之中做了一个安静的看门人。凶手从正门逃走时与他打了照面，手上挨了一下。为什么你的左手为什么要缠上绷带？”
“我手上脚上一向都有绷带的，你应该知道。”
“我当然知道。”
“为何还问？”
“因为这次的绷带与以前的绷带不同。”
“有何不同？”
“即使你极力想办法掩盖，还是藏不住这淡淡的药味与血腥味。”
“第二件事呢？”
“死者五岁的儿子，找到他时他晕了过去，眼睛被人蒙上，耳朵被人堵上，凶手不想害他，而且怕他被当场吓着，所以蒙上他的眼睛，堵上他的耳朵，还弄晕了他，既然死者肯定要死，他儿子早晚都得知道，但是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而言，还是不能让他看他父亲被杀的场面。凶手既然在死者身上留了十九刀，说明他与死者的仇恨很深，一般这样的人是不会顾忌一个仇人孩子的感受，甚至会迁怒于孩子，可是这次的凶手没有。”
“看起来这确实是我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