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卡恩：背叛者（转载节选3）(11)

屠夫之钉在他的肾上腺素布满血肉时发出了令人欢愉的脉动，那感觉就像将一块冰扔到烈火之中。
「卡恩。」一个充满杂讯的影像出现在他的头盔显示器边缘。「卡恩，征服者号正在回到轨道，但我们依然…」
「现在别烦我，罗塔拉。」
「但…」
一个恼怒的念头切断了她的影像与信号。这里还有其他的军团军官，该死的，她大可以去烦那些还没正要与敌方英雄一决死战的军官。
他知道这是屠夫之钉作祟，但他不在乎。
后备军抛掉了被沙土所沾染的白色斗篷，将其抛落在地。他的亲卫队截杀掉任何试图增援他们连长的吞世者，用长戟将他们切成两半。在那短短的一瞬间，卡恩可悲地羡慕他们，羡慕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和团队合作的纪律，当吞世者冲锋时，他们充其量只不过算是一群散沙，用勇猛和个别的力量去弥补战术联合的不足，这就像看著他们原本可以—原本曾是—的姿态，如果没有屠夫之钉的话。
阿格塔尔降落在亲卫队的中间，双手各握著一柄本该只能双手持用的长矛和宝剑，没有人类可以做出跟他一样的动作，军团战士也没有，他对於每一记足以终结他性命的斩击、刺击和挥砍无动於衷，当他的动作快到常人的肌肉能够跟随时他周遭的现实空间产生了扭曲，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超过了流畅的范畴，几乎可以说是不受骨骼的限制。

卡恩可以听见他的兄弟正嘲笑著那些战士，但他听不清那些话，那听起来并不像是他常用的那种急促而粗旷的语言，卡恩对此感到感激，因为这是他面对那名军官时最后一个念头。
他们以剑刃交锋，时间长得足以让他看清对方连长护目镜内险露出的赞赏。
「欧菲奥。」极限战士屏息说道，「阿玛特拉摄政，现在你知道终结你可悲传奇的人是谁了。」
「赫拉斯。」卡恩回复，「现在你知道下任皇帝是谁了。」
两人分开，用尽全身的力气再度彼此用剑刃比拚，两名战士都因为连续数小时的战斗感到疲惫了，也注意到周遭的同伴们的目光都开始转移到他们身上，他们再度举起武器，现在起周遭的战斗已经不关他们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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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军团长压低身躯穿过通往舰桥的拱门，他的步伐已经变成了拖著一条被打坏锁死的腿的蹒跚前进。爆弹枪依然在轰鸣，这可是坏兆头，沿路所见都是被破片榴弹打得四分五裂的碎尸块。如果他们撑过这一切—他已经没那麼肯定了—这艘船肯定要进坞大修了。
枪战中他能看见熟悉的身影。克莱德尔已经被打成废铁，被爆弹枪的弹幕撕成碎片倒在罗塔拉的指挥座旁。奈拉斯倒地死的不能再死，他的整个左半身被一发致命的热熔枪轰成了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