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十五）

“等等，比起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对自己的自我描述，我更关心另一件事。”尼科拉一手按着太阳穴，另一手打开录音笔，把内容拨到了对话快要结束的部分：
“你是如此高贵，所以我想邀请你，与我一同完成这可贵的事业。 ”
随后声音戛然而止。
尼科拉和哈桑面面相觑。
他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这个鬼东西想要策反卡尔萨斯？”
哈桑点头：“看起来是这样。”
“为什么？”
“如果抛去ta掺杂恶意的部分，大概就是ta所说的卡尔萨斯的‘高贵’了吧。”哈桑不自觉地摸着下巴。
“那这个‘高贵’的定义又是什么？”尼科拉的表情更困惑了，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明明之前ta的行动一直都是针对构造体进行的，并且还都隐藏在暗地里，可这一次ta宁愿暴露自身的存在，也要进行一次ta自己也明知不可能成功的招揽，ta是认为作为人类的卡尔萨斯的价值已经大到这些事都无所谓了吗？”
哈桑语气淡淡地说：“也有可能我们的对手压根就没有想过要隐藏自己，只是这一次ta发现了价值更大的目标，所以动作大到被我们发现，而之前我们都没有发现，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