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64）(12)

“以‘自由’为根本原则的组织，难道会强迫你们去实行它的决策？”亚当不咸不淡地说道，“还是说，你听调不听宣？”
“呃……”
“抱歉让你没了面子。”亚当微微侧过脸，看着嘴角抽搐的闵采尔，“但我还是想说：谢谢。”
“切，早就看出来了啊……”闵采尔背过脸去，像是不想让亚当看到他的表情，“还是聊点别的吧。就照你说的，战争期间的话题就到此为止，今天我们都跟前秘书长学习。”
“可以。”亚当放下酒杯，双手交叠，“我已经见过夏如了——还有他的伴侣。夏如名副其实，在我看来，就算我们不主动邀请他，他肯定也会自己采取行动的。但是，要说影响科技分配的力量，光靠我们可不够——甚至加上‘自由者’全体也不够。”
“这话说的，好像你在‘自由者’内部已经坐到多高的位置上了。”闵采尔撇了撇嘴，“况且，就算你真的成为了‘自由者’里的高级成员，也未必能认识到，这个组织的能力究竟如何。”
“我当然希望它能够表现得超出预期，办法也大概清楚。”亚当看着杯里的酒，“首先是民心所向，以及法理依据——”
“这两点居然在你嘴里分开了。”

“这不是‘自由者’成员们的共识吗？”
“反正我当时可没这么想过。”闵采尔摇摇头，“不过，我估计我们在这方面的分歧没什么影响，说下面的吧。”
“唔，”亚当也许不认为那是可以忽略的分歧，但眼下这个形势，也只有忽略掉了，“‘自由者’正在尝试从时代俱乐部那里弄些情报过来，貌似是因为，他们觉得俱乐部这次需要动些真格的，所以会选择公开行事以大展拳脚。这么一来，应该不至于被什么假情报欺瞒。”
“哦，那是打算跟我分享你们的情报咯？”
“只要你愿意合作。”亚当认真地看着他说，“保险起见，‘自由者’希望有人能够判断一下那些情报的真伪，你应该有自己的办法鉴别，像是多方面查证或者实地调研之类，但我不确定你还愿不愿意参与‘自由者’的事务。”
“还是你了解我，确实，我不是很想再插手。”闵采尔跟他碰了碰杯。
“……”亚当握着杯子，但没有送到嘴边。
“不过要是‘自由者’把我的活给抢了，”闵采尔起身，“那我还是要管管的。放心，比起那些年轻人，我的动作可快多了。”
“那样最好。”亚当的脸色轻松下来，并向他举了举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