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无政府的终结 ANARCHY’S END(14)

边上有一个爬行空间，主要给伺服头骨使用，但宽度刚好足够一个人穿越，通向坦克的左舷。维爬了进去，向前拖着，扭动着身体以防自己被卡住，并用脚向前推进。她听到了像爪子在金属上挠的摩擦声，意识到她正好在二级炮手的位置下方。她只能期望剩下的开膛手仍然被锁在里面。当她从爬行空间出来，进入了带有粉碎者炮装弹机构的隔间。工程先知也在那里，她的伺服臂在附近的控制台上密封着一个伤口，而她则用一个小灭火器灭着火。在她的身后，荣耀之墙被烧毁，详细记载着无政府的终结的荣誉的祷文被大火吞噬，除了维的划痕什么都没留下。只留下列出了自从维到来之后，在毒刃上送命的所有灵魂的名单。她很快需要再增加两个计数，但现在不是时候。
“机魂是愿意的，但它很痛苦，填装手。”当维从她身边经过时，工程先知说。“它的伤太严重了，而它的心脏太老了。”

“你能让她再工作一次吗？”维问道，双手在通往指挥台的梯子上停顿了一下。
“如果这是欧姆尼赛亚的旨意。”她听起来不确定。
“神甫！”维追问道。
工程师转向她，脸上涂满了深色的血，但她的两只眼睛里都有光。“我会减轻它的痛苦，再一次哄骗机魂活过来，填装手。”
维向她点了点头，开始爬上梯子，快速向上攀登。早在她看到中尉之前，她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在大喊大叫，亵渎中不仅夹杂着威胁，还夹杂着对帝皇的祈祷。维从舱门里探出头来，看到加隆·哈马德中尉（Lieutenant Garon Hamad）正用手持式通讯播放器猛击舱壁试图让它工作，但徒劳无功。主炮手比德尔正在尽力无视掉他的脾气，眼睛盯着鸟卜仪传感器的读数。战术军官马金的眼睛紧紧盯着中尉，脸上带着愤怒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