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无政府的终结 ANARCHY’S END(20)

在他们周围，帝国防卫军从倒下的帮他们赢得战争的毒刃边上冲了过去。它的盔甲凹陷了、烧焦了、弯曲了和断裂了。并且它死了。无政府的终结已经死了。
舱门打开，神甫维尔曼爬了出来。她的伺服手臂损坏了，软绵绵地挂在身边，并且头部的伤口又流血了。她帮助维爬出了坦克的炮塔，一起倒在了那个差点杀死她的武士的尸体旁边。战斗已经超出了她们的能力了，而防卫兵们正在倾斜而过。她们需要赶紧呼叫一名医疗兵，否则她肩膀上的大洞会让她把血流干。
“炮手比德尔死了？”维问道。
工程师点了点头。
“是你发射了大炮吗？”
“我在下面，尽可能长时间地保持着引擎的活力。”她说话时，通讯器带着静电的噼啪声。
“那怎么……？”维问道，疲惫和痛苦使她的声音在说话时沙哑。“那怎么开火的？”

工程先知对此事保持着沉默，她的仿生眼忽明忽暗的闪烁，人类的眼睛盯着远处的战线。
维叹了口气，想起了她在无政府的终结号上服役的第一天给她的机械神教入门（Mechanicus Primer）中的一段话。她发出了思考的声音。
“那些为机魂服务的人，反过来，被机魂所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