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14）(8)

“不是，可因小姐您要编也编的像一些啊，这个说法还没什么以魔法少女为主题的都市传说靠谱……”
“这样嘛，行吧。”
“露卡小姐您还真信了……”
“不过上一次，”露卡倒没有放过卢瑟，“我们急于回收那台人工智能，未来得及询问关于你将追踪器放在灵采身上的责任。能否给我们一个解释？”
“那个那个——可以！”卢瑟的大脑飞快运转，像熟练的纺纱工人一样快速编织出了一套谎言，“是这样的，当时我没意识到自己的追踪器被我不小心落在灵采·笛卡尔小姐身上了，带着栗成跟彻莉逛的时候，也没注意追踪器意外地开始了运行，只当作是哪位高人给我的暗示，所以刻意绕着地图上那个移动的红点走……这个解释，您看怎么样？”
“不完备，你无法解释当时自己所说的‘设法避开我们’。”
“您是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记下了吗？”卢瑟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的口无遮拦，但也没办法，毕竟直到今天看见露卡她们带走了克丽丝特尔又带出来，卢瑟才确定她们真的有执法权。
露卡打开手机的录音，里面放出了卢瑟的话：“‘……而正如我刚才所说，今天领着这两位年轻人到处游玩，同时还费尽心思地设法避开你们，就是想让他们过的开心点而已。’”

“是你自己承认的‘费尽心思’啊，卢瑟先生。”可因有些怜悯地看着卢瑟，“抱歉，我没办法帮您了。”
“‘费尽心思’指的不是追踪器！”卢瑟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
“那是什么？”
“不知道！反正你们自己也不清楚吧？那就是没有证据，没证据就不能抓我！”
开玩笑，卢瑟还不清楚被抓了会怎么样。当时在网络视频里，这个克丽丝特尔都被人抓到手上了，还光顾着担心自己的元件被人囤积居奇，可现在倒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妇人一样，不管不顾地抱着自己男人哭……露卡她们这个执法机构，说不好里面有些什么洗脑的高科技。好在根据卢瑟已知的部分，这个执法机构很看重法律依据。只要自己咬死不认罪，他们也没那么轻易对自己出手。
“但你所依靠的技术，很大可能是指追踪器。”露卡盯着卢瑟的眼睛说，“法官恐怕很难相信你的这种说辞，毕竟是你使用过的伎俩。”
可说到底还是没证据……本来卢瑟是想这么反驳的，但看着露卡那双眼睛，一些常用的说谎技巧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可以查清楚学宫里的一些犯罪行为。”
又是一句临门一脚的警告，然而可因接下来的一句话扭转了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