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14）(5)

“那——”
“在您反驳我之前，”邹衍抢在灵采前面继续说道，“提醒您一下，就在刚才，我向您强调了我在网络舆论研究上的成就。”
“……所以，你们还是打算把它当作舆论宣传的武器，对吗？”
两个人工智能，转而心照不宣地一同保持了沉默。
“诶？舆论宣传不好吗？”看起来辛夷结束了对那些网站的欣赏，转而关注起了他们的交流。
“……”
“灵采怎么不说话了？”
“这个嘛，恐怕笛卡尔小姐需要一些安慰，比如——唔，好吧，图灵小姐现在不在这儿……”一直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的邦德说完后，故意把视线挪开，不去管灵采脸上的表情如何。
“……啧。”
挫败感袭来，灵采重又坐回到椅子上，双手支在自己面前，仿佛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表情。平时喜欢跟她唱反调的辛夷也意识到了灵采的心情，可惜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说得过了些？】邹衍一面盯着灵采，一面用私人频道问着邦德。
【早晚的事嘛，让这几个孩子提前适应适应也好，将来不至于——啊。】
一声稍有些傻气的叫唤声，顺着私人频道传了过来。邹衍望向身后，看到了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的邦德。本来像他那样把腿搁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推着自己和椅子往后倾斜的坐法就容易摔倒，但问题是——那只是一篇虚拟空间，若非故意，绝不会出现摔倒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