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14）(3)

“有人提到舆论吗？”人工智能邹衍也冒了出来，坐在邦德的虚拟形象旁边。
“还有你，邹衍。”灵采转移了注意，“你可别以为自己有机会接触到所有学生的言论就在那边偷笑，我告诉你，这些数据只能用来监视他们有没有加害学宫安全的倾向，少打些搜集个人隐私的主意。”
“当然，之后我就可以这么说：”邹衍摊开手，“‘笛卡尔小姐，我刚刚截获了一段带有浓烈恐怖倾向的言论。但是出于对个人隐私的保护，我不能告诉您是谁发布了它。’”
“少给我装糊涂！这种事情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灵采气呼呼地说道，“还有你，辛夷，怎么今天不说话啦？平时你的嘴巴可没闲下来过。”
“啊，我只是在看这几个网站啦。”辛夷倒是没生气，但也没把注意力放过来，只是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手机，“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些网站就做得有模有样了，真是不容易。”
“当然啦，我们的计算能力可是很强的。”邦德自夸道，“虽然灵采小姐的决定做的既唐突又不合时宜，但我还是尽了最快速度把它做好，并传输到了网络上——不过说真的，这么赶着风口发出去，以后我们的网站很容易泯然于众人啊。”
“不是你突然让我组建媒体的吗？”

邦德忽略了灵采的质问，把自己的虚拟形象投放在长桌另一边的椅子上，一边把腿放在桌上，一边轻松地吹着口哨，仿佛这天上午网络上的腥风血雨跟自己毫无关系。
“哦，对了。”邹衍突然开口，“还是辛夷提醒了我，这些媒体突然集中涌出来，还准备了那么精美的网站，估计谋划了很久吧？”
“肯定的啦。”灵采撇了撇嘴，回答了这么一个简单至极的问题。
“那，它们刚好挑在这天的原因——”
“我想过了，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灵采摊开手，“除了学宫刚刚开始运作之外。”
“是么。”邹衍点点头，“不过按照我的想法，最先出现的是那个特供版的‘朝令’，而它在外界也有着很高的知名度。所以，包括我们这个‘理智言论’在内的媒体突然出现，一定程度上都是受到了它的刺激，开始担心自己存在的必要性被它的光芒掩盖住。”
“倒也可以这么说。”灵采撑住下巴，回想着自己进入学宫前对“朝令”平台的印象。普通人的视角里，那可能是出了官方通告以外，第二值得信赖的信息来源了。考虑到不同地区的情况不同，它偶尔也能占到可信度排行的第一位。
“既然这样，我有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