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的诸创作总结
本号2022年的习作不可谓丰,质量也有参差。
全年的作品可分四类,一是同人、二是随笔、三是短篇故事、四是某世界观的补充。
比起昨年乃至前年,同人行文的风格不再激烈,欢乐向和严肃向的分界消失了,因此没有专于浓情蜜意或专于深掘人性的文章。平心而论,作者仍无法取缔“意象为先”的创作理念,所有的文字都为观感服务。但2022年的创作中,我尽量避免加入带有炫技色彩的描写,期望观感的营造能够精确。
同理,2022年、我没像往年一样激进地拓展文字风格的广度。全年可称之为“新”的也就维特根斯坦抒情体这一尝试。年末,我执着于偏同人及其变式的书写,并为此留下了许多随笔。本号的诸多新风格中,能成体系的唯小令和偏同人二者,在2023年,肯定会有更多关于偏同人的作品吧。
短篇故事和世界观可略。不过从这两者的写作中,我开始反思创造一些离自己生活过远、较为虚浮的情节、场景、人物之范式。例如战争、政治,又例如反派、苦情人。写作者对付这种题材虽缺乏个人经验,但也有方法可依,有技巧可用。无论是模仿他人,还是自己做逻辑上的推导,都可以捏合出像样的作品来。这类“捏合”出来的作品,乍看之下成色极佳,看多了就能观察到那字符之间、密密麻麻的叙事孔洞。归根结底,靠技巧和想象作自身未曾经历,乃至没有情感共鸣的题材是不合适的,所以2022年、除了世界观的一部分作品,我没有在这种题材上过多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