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大叛乱》·吞世之勇（上）(20)

要塞的走廊中遍布尸体，他们被钉在墙上，身体上也留下了非人折磨的伤痕。大部分的死者都是凡人，但让吞世之勇们大为震惊的是，有一些尸体属于极限战士，在大远征期间和他们并肩作战的极限战士。我们现在知道他们是盖奇部下中的忠诚派——当他们知道原体竟背叛帝国时，他们转而对抗自己的兄弟。但洛嘉和安格朗不知道个中缘由，因此只是单纯对恐怖的展览感到了震惊。他们不论如何还是继续前进，执意找到答案，让该为这些暴行负责的人带去正义的制裁。
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要塞中似乎没有人。外部有自动防御炮台，但他们一路上基本没有找到任何活人。要塞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他们前进了数个小时之后，才首次发现了敌人的动静。疯狂的邪教徒扑向原体们和他们的护卫，然后被轻松秒杀——但是他们的疯狂让洛嘉与安格朗越来越不安。随军前进的智库员们也感到空气中有某种压力在累积，虽然他们并不具备有关于这个压力的本质知识，但是他们凭那股气息也知道，这不会是好事。
然后，终于，他们找到了马吕斯。

原体们和他们的儿子呆立了数秒，因为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太过于震惊。曾经是奥特拉玛一位高贵又正直的孩子的马吕斯·盖奇，此刻正跪在一池没到他胸口的鲜血中。鲜血的源头被铁链捆在了庞大内室的屋顶上：几十位被剥去盔甲、惨遭折磨的极限战士。已经失去生命的身体中还在滴滴答答地流血，血珠敲击液面的催眠旋律让安格朗感到一阵阵头疼。
“你能听到他们吗？”马吕斯首先开口了，睁大眼睛盯着兄弟的血液中呈现的图样。“你们在伊斯特万的兄弟们，他们在战斗。看啊……”
他向液面做了个手势，然后，让洛嘉和安格朗都感到震惊的是，猩红的液面之上出现了幻象。他们看到了伊斯特万五号，看到了聚集起来面对帝国制裁的叛乱军团。他们又看到了午夜之主、死亡守卫和千变神蛇军团，他们由各自的原体所率领，与极限战士、锈铁之手、帝国血拳和鲜血天使激烈交战。叛军比忠诚派多出一倍不止，但他们只是第一波——在阵线之后，黑暗天使、白色烙印、火龙军团和暗鸦守卫也大批降落，准备加入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