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怪文书】为母亲的马娘(5)

身后巨大的声响下，男人摔门进来，嘴间不住嘟囔。
“什么垃圾家族啊，生一个马娘也才1000w日元，偌大的家族，如此小气，也难怪沦落要借种了。”
没有回应，男人意兴阑珊，便扭过头看向男孩面前的地图，他忽然间抽起手掌，用力甩到男孩脸上，男孩猝不及防，指印烧红，火烈烈的辣在男孩白釉般的肌肤上。男孩被这股力打翻，他艰难的爬起，殷红从鼻孔滴到地上，被男孩死死的用手堵住，他低着头，没人能看清他的眼睛。
“他妈的，你这个小兔崽子，还把那娘们的地址和你连起来，故意给我添堵是吧？就你这种狼心狗肺的玩意，真应该当初把你和她一起卖了。”
男人愤愤的骂，嘴中仿佛带了刀，极锐利的割着男孩的心。他并不解气，又看到男孩脖子的围巾，暴怒的抓住，手掌青筋爆出，就要把围巾拔下来。一向恭顺的男孩忽然间抬起了头，他一口咬上男人的胳膊，男人吃痛，手劲松开，刷的抽出皮带，狠狠抽着男孩，每一下都破出飕飕，疼痛爽利的爬上男孩的脊背，他却一声不吭，只是紧紧抓住围巾，却是死也不放。

直到男人抽的累了，骂骂咧咧的走向餐柜拿出酒，灌进嘴中，再不搭理男孩。
孩子小心翼翼的将围巾摘下，他的血从脸上流下，清秀的脸已经脏污，他不顾，将毛绒捧到自己脸蛋上，细细用鼻翼摩挲，嗅闻着那温暖的气味。气味袅袅将他包裹住，漫漫的升到他记忆深处，那时优秀素质在漫天的雪里，将自己的围巾解下，细心裹住男孩，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觉得母亲的气息很浓，就像她在自己身边，他的脸埋在围巾中，用着极轻微的声音。
“妈妈，你看，我留下了你的礼物呢。”
他终于闭上眼，从心中升起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优秀素质在那个家族里过的并不开心，她和不同的男人厮磨在羽绒般轻柔的床被上，她的肚子大了又小，小了又大起来。她起初的时候还会在交合时微微哭泣，熟悉后便随着男人的动作，极力的迎合起来，她整个都糜烂，随着男人而颤动，任意的被摆弄着，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的活着，或许也不是活着，而只是行尸走肉的被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