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海底两万里（16至18节）(7)

担任驱逐舰分舰队旗舰的5艘三等巡洋舰，乃是最新式的高速侦察巡洋舰，强压通风时能够飙到25节。她们分别是冒险者级的冒险者号、探路者级的探路者号与先驱者号、哨兵级的哨兵号与前卫号。
这几艘巡洋舰的排水量都超过了2500吨，足够容纳驱逐舰分舰队司令部的一堆校官。但皇家海军给各大船厂下订单时只要求高速，不要求其他性能，设计师们也都不愿发挥主观能动性，落个费力不讨好的结局。结果就是不同船厂造出的侦察巡洋舰，火力全部弱的要命，每条船上只有10门12磅速射炮与8门47毫米速射炮，外加两具18英寸鱼雷发射管，也就是大号驱逐舰的水平。
阿波罗级巡洋舰
再没军事常识的观众，也能看出炮粗炮细。前面几级巡洋舰，都能激起雷鸣般的掌声，但侦察巡洋舰驶过的时候，却有少量看客充满迟疑地放下胳膊，开始与同伴交头接耳。不过，尴尬场面仅仅持续了一小会儿，成群结队驶来的驱逐舰，马上又把观众的热情炒了起来。

分属五个分舰队的55艘驱逐舰，轻而易举便将视野塞得满满当当。这里面包括12艘A级、8艘B级、20艘C级、10艘D级与5艘E级，最高航速均能超过20节。如果把战列舰比作庞大稳重的巨象，驱逐舰就是轻巧灵活的骏马，55艘驱逐舰分成5个单纵队同时驶过，每支纵队的编队航速都超过15节，与先前那些大舰相比，真就仿佛风驰电掣一般。
龟背舰艏横冲直撞，左右两舷拉出颀长白浪——即便不整花活，单这项就足够惹人眼球了。但驱逐舰长是皇家海军当中最不安分的一群人，他们既爱整惊喜也有足够多的主意，并且得到了费舍尔本人的支持。
出征仪式当中最绚烂的一幕，由此诞生。在众多观众面前，55艘驱逐舰又是拉响汽笛又是鸣放礼炮，很快就炒热了气氛；当军乐队再次奏响《统治吧，不列颠尼亚！》时，舰长们又不约而同地拽开拉烟筒，在蔚蓝海面放出道道彩烟，登时引起海面岸边齐声喝彩，场面之热闹胜过维多利亚女王诞辰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