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的乌萨斯(9)

：“......”莫斯提马又看向了那副标语，上面依旧是写着：“劳动带来美好，学习带来毁灭！”
：“他们骗了你，他们不想让你知道怎么开心，怎么生活。”
：“可是......宪兵他们......可是哥哥他。”
：“可能，你的哥哥也被骗了吧。”
：“你骗人，对，没错！说不定是你在骗人呢！”
：“你可以自己好好想想，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山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呢？”
：“......”
：“他们吃饱穿暖，欢声笑语。都是因为他们读了书，知道怎么生活，怎么开心。”
：”你也是吗，信使姐姐。”斯沃博达摸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听着莫斯提马的描述她已然出神，丝毫察觉不到伤口处的疼痛。
：“是啊。你看我读了书，所以我才能知道信里说的是什么。你没有读过书，你不知道里面在说什么。也就是说，读书才会知道很多东西是什么，而不是听别人说。”

：“我其实也知道一些东西。”
：“哦？比如说？”
：“劳动带来美好，学习带来毁灭，书籍能换来食物，我们的粮食不断在增加，我们的生活正在变好，我们......”
一阵响亮且干涩的响声，斯沃博达尴尬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她抿着嘴，感受着饥饿的滋味。腹中的绞痛让她瞪大了眼，她试图去回想自己之前是否比现在更糟糕，但是脑海中却只有宪兵队的铁棍，肚中的绞痛，脊背上的寒冷，咽喉中的干涩。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无助地望向莫斯提马。
：“你真的没有骗人吗？”
：“想必你自己有了答案。”
斯沃博达若有所思，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心里一阵阴冷，还是外面的寒风不小心又钻了进来。她又急地抬起头四处张望，生怕宪兵队的人已经扒在门口窥视着她们。
：“要不我们去找点吃的吧。“
：“可是，外面已经没有吃的了。”
：“我看附近还有个湖，指不定我们能捞到点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