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与神(5)

“至少你们还有反抗的机会不是吗？”零低着头喃喃自语，刹那间半只手掌从山贼的天灵盖刺了出来。大脑被烧了个半焦，山贼应该是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了。
“还记得你是怎么杀了保罗叔的吗？诶呀，不对，你应该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抱歉啊，问了无聊的问题。”
一团浆糊的头颅再没有任何肌肉组织能支撑里面的其它器官，两颗被烧白的眼球就这样连着几缕神经垂下来，和长的过分的舌头贴在一起。
轰。
一股火焰无声吞没了眼前的尸体，零侧头微笑，扫过周围剩下的山贼。众人惊惧地怪叫一声，丢下了一切负重，落荒而逃。
“鬼，鬼啊！”
甩掉手上的残渣，零很快便锁定了第一个目标。
“看来还要点时间，那就不能这么慢慢杀了你们了。”
“这是什么怪物。”
离营地百米开外的地方，首领正骑着雪地摩托一路狂奔，衣衫破烂，狼狈不已。过去刀口舔血的生活让他非常清楚什么时候应该砍人，什么时候只能逃跑。这并不丢人，只是可惜了留下来的山贼，也不知道有多少能逃出那少年的魔掌。

嘭！
雪地摩托突然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车头一下子凹了进去，首领也从座位上被甩飞老远。
“啊！”
挣扎着从雪里爬起来，首领捂住自己的鼻子哀号了几声。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被风一吹很快变成红色的碎屑。
“别急啊。”
泽维尔的身影在狂风中逐渐变得清晰。右手随意捋了捋乱飞的衣服和兜帽，面色平静，好像在看着什么无聊的景象。另一边首领连滚带爬来到了泽维尔身前，跪在地上，职业性的假笑中露出了刚被磕断牙齿的伤口。
“我们是被乌萨斯政府授权的，你知道吧，不是我想要来当山贼的！”首领颤抖着努力上扬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失败者该有的求饶表情，“对，不是我想的，是乌萨斯想让我来袭击提卡兹的，他们才是罪魁祸首啊！”
“对啊，我知道，他们也会去陪你的。”泽维尔脸色依旧，弯下腰稍微仔细观察了一下山贼此时的面容，随后笑着转过身去，朝他摆了摆手。
“在地狱里，你也能听到源石爆裂的轰鸣。”
泽维尔轻声说道，而首领的脸色从刚才泽维尔转身刹那的惊喜变得绝望，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但绝对不是什么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