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

七天后，佯攻克鲁努的部队回到了拉赫沃，他们立刻受到了英雄一般的欢迎，无数同情起义军的老人妇女跑了过来，在路边高声的嚷叫着，孩子们笑嘻嘻地手牵着手跑来跑去。皇帝广场上满是欢呼的人群，琅林正在给归来的夏特涂圣油。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白的接近透明。我不愿意再研究席风尼亚地区民俗和宗教的对应关系，关上了伦特宫的窗户。
“今后三个月内，不能再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这是底线。”我扭头对马上要下楼的扬·特尔纳瓦说道。
“那小规模的呢？”他披上皮袍子，问道。
“可以进行小规模的袭扰和宣讲，让广大的农民，织工和鞋匠都站到我们这边来。”
“很难，”扬·特尔纳瓦反而不急着走了，“琅林现在的主张是让所有教徒团结起来，不仅包括底层的教众，还包括手工业作坊主和一些小企业主，有很多人不理解，起义军内部也分派别，琅林本人也在摇摆是成立新政权还是逼迫皇帝接受要求。”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靠在窗户上，“毕竟她也挺难的。”
“谁不是呢？”扬·特尔纳瓦反问我，“要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谁又愿意打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