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珈】爱本混沌 何谈清醒(10)

半小时后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拉姐——拉姐？”呼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贝拉头顶后面出现。 “怎么在这儿待着呀。”
珈乐凑到她身边蹲下，看着贝拉抱腿坐在窗台边，抬头笑着望向天。
“乐乐，“她顿了一下，又歪头，“哭哭。”
“嗯？”
“没什么，想叫你哭哭，你觉得怎么样呀。”
“以后不会再总是哭啦。”
“拉倒，我刚认识你那会儿你就爱哭。”
“我刚认识你那会儿你吃东西就像仓鼠！”
贝拉嗔笑着捶了一下她大腿，然后把她拉到身边来并排坐下。
“乐乐。”
“我对你来讲是特别的吗？”
珈乐莫名其妙地盯着她，眼神和语气甚至有种不可置信的愠怒。
“当然。”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一道锐利的惊雷，却软绵绵地落在心头。她闻言，方才微蹙的眉头伸展开了，只是略作沉吟。“这重要吗，我爱你。”
“你喜欢我吗？”
珈乐呆滞地看向她的眼睛，那双繁星般笑盈盈的眼。

下巴动了动，她明白拉姐说的喜欢，拉姐也明白她说的爱。
什么是喜欢？就是在明白爱是地狱后的凛然和磊落，是心甘情愿地坠入那片地狱，是欲望的聚集与光明正大的投射，是沉湎，自甘堕落。
“嗯？”她还在穷追不舍，“喜欢我吗？”
在心里无数次道过对贝拉的爱，可当被如此询问时，她却突然没了任何言语。
当时珈乐听不见自己的心跳，但她相信一定很快，因为它在疯狂地响应着，什么也骗不过它，珈乐也骗不了自己。
她拉过贝拉的右手，贴在自己胸口。 “让它告诉你。”
贝拉静静垂眸，长长的眼睫轻颤着，像在倾心感受。半晌她傻笑一阵，抿了抿嘴，继续注视着珈乐的眼。
“我想听你说。”
“我……”珈乐声音有点发颤，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她恶劣地轻笑，不语。
“每天我的所作所为就是答案吧。但这似乎不是一份令我满意的答卷，因为我……总有些顾虑。”
“顾虑什么呢？”
“我想你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曾经有一次我就突然想，如果你离开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