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珈】爱本混沌 何谈清醒(11)

“说实话，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我早已认定了我们终会分开，或许是在结束共事的那一天，或者再晚一点。”
“但我，无法挽留。”
贝拉不说话，只是用眼神抚着她的面庞。
“我知道，将别人纳入自己的未来，或者是试图让自己进入他人的未来都是非常危险且愚蠢的。况且我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她没敢看着贝拉的眼睛，盯着地面继续说道，“所以我总有许多顾虑，不过话说回来，那份清醒的顾虑或许也是爱的一部分吧。”
贝拉终于轻启朱唇，淡笑着吐出几个字。
“爱本混沌，何谈清醒。”
一句话让珈乐怔怔望着贝拉动弹不得。那双乌亮的美眸与她对视，悄然勾走了魂，她想说些什么，却觉得被扼住了喉口。
“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癫狂吗？”
爱本混沌，何谈清醒。
她几乎是大脑空白：“喜欢……不是，愿意。”
那我便，甘愿混沌。
贝拉没说话，眉眼笑得更灿烂，起身抱住还在愣着的珈乐。
那份体温突然让珈乐如梦初醒一般。 “拉姐……”

“嗯？”贝拉轻语道，声音甜腻，“怎么啦？”
她微笑，拭掉不知什么时候挂在眼角的泪珠，摇了摇头又开口。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的那些歌都是为你而唱的。不是说早有那么一个倾听者的位置它可以是你，而是你出现后，才有那个位置。”
“真会说话。”
“只是那个位置在我心里一直等着你来罢了。”
“那我来啦，你以后要天天唱给我听。” “好。” 她们相依坐在窗台，直到夕阳落到远处的楼后，那个黄昏的天空是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