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e to Joy欢乐颂》II.目标是「虚拟朋克」(7)

“是又如何？”夏娃漫不经心地将抽剩的烟头丢进垃圾桶里。
“如果……如果我加入你们，那么皮皮能留在我身边吗？”
“听着孩子，不要犯蠢，”夏娃的神情严肃了起来，“’虚拟朋克’不是游戏，干这行的都是做流血生意的。你要真的只是为了这么幼稚的愿望，那么你的决定足够让你后悔一辈子。”
“不，那只是次要的。我曾以为皮皮是老妈留给我礼物，所以一度就将他认作了是她的象征。”卡丽娜用坚定的声音回应夏娃。
“就当是为了罗西娅，我也不能再让她的女儿陷入危险了。即便这样我也不能让这个军用机器人留在你身边，毕竟——”
“但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的妈妈因为赛博疯子而负伤，但她真正的死因则是那群公司败类拖延时间见死不救。所以，可以说是这座城市的破烂政策杀死了我老妈，而我在那之后看到皮皮就想起了我的妈妈，”卡丽娜的眼神愈发坚定，“我早已听闻你们的事迹，所以我先前也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加入你们。我现在只想和你们一起荡平这座破烂城市——这为了妈妈，也是我的决意！”

“你……真这么想？”夏娃的手微微颤抖。
“千真万确。我可以向你证明我的能力，”卡丽娜将头转向夏娃旁边的那个面具男，“那个家伙脸上戴着的是有私人权限的光学全息面具吧。”
“喂喂喂！你想怎么样？！”白发面具男似乎想威慑住卡丽娜。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改一个小东西。”
正说着，卡丽娜的眼睛发出了光芒。几秒钟后，那面具男的全息面具开始频闪，随后面具上的图案便变成了一个流着汗、看起来颇为无语的小黄脸表情。
“喂喂！这……你对我做了什么？！给我弄回来啊！喂！”面具男焦急地跺起脚。他用手拨弄着全息面具的投屏仪，但画面却怎样也变不回来。中年男人露出了无奈的神情。随后他的眼中也发出了光，艾姆的面具便复原了。
“看咯。”卡丽娜俏皮地眨眨眼。
“艾姆的面具是有私人权限的，也就是说任何没有被授权的人都无法更改他的面具。这个孩子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破解了保护程序，实在了得，”一旁的中年男人背着手慢悠悠地自语道，“先前的广场枪击案中，那个赛博疯子的神经网路被某个未知信号源切断了，这想必也是这个女孩做的吧。而且她居然可以反制我的木马病毒，的确是天赋异禀。这个孩子可以培养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