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e to Joy欢乐颂》II.目标是「虚拟朋克」(5)

“你先冷静一点。老路，给她看点东西。”
中年男人站定，启动了安装在左眼眶的机械眼，向卡丽娜放起了一段投影资料。全息投影屏上的是一则关于一个生物机器人的信息，它的外观和卡丽娜面前的那个东西极其相似。
“P-3000，可形变军用生物机器人。初始状态呈现为球体，可依据使用者的意志变为使用者所需要的物体。我们监测了它的信号长达一星期，最后确定它在你那里……想起来什么了吗？”
“这……你是说……皮皮他是你们说的生物机器人？”
“皮皮？”
“这是我给他起的名字啦，因为我看他团成球的时候上面有个字母P，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但我先前真的不知道他是你们要找的什么军用机器人。”
“听着，孩子，”女人用手指夹着烟头抖了抖，“P-3000型军用机器人不是你的玩具，它是我们的——我们的货，交了大价钱的。”
“但他是我的！皮皮和我相处已经有一个星期了，你不能突然跳出来然后只凭说了一声’是我的’然后就把他抢走啊！不是吗？”

“小鬼！没给钱就拿别人的东西就是不合规矩！我们付了钱给我们的线人和供应商，但现在它却到了你这里，你的白嫖让我们干等了一个星期——”
“夏娃，不要吓着那孩子。我在办事的时候的确也受到了P-3000的反抗袭击，如果不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它是不会这么护主的。那个孩子没有说谎。你歇着，让我来吧，”中年男人示意那个海绿色头发女人冷静下来，“孩子，别害怕，夏娃她总是这样的。方便和我说说你的’皮皮’的事情吗？”
“你和她说，我压根不知道你们什么货物的事情。皮皮是我在我妈的快递箱子里发现的。这是我妈留给我的，我自然有它的所有权！”卡丽娜和那中年男子说道，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是你妈留给你的？那么方便告诉我你妈妈的名字吗？”
“罗西娅•海德曼。”
卡丽娜说出的这个名字让周围的人都为之一震，他们似乎对这个名字格外敏感。
“罗西娅•海德曼？你确定吗？”中年男人低头询问卡丽娜，向她再次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