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时/mzen】无间地狱之吻（Part 1）(5)

绘名 （垂着头）不要妄图挑拨我们……
黑恶魔 用得着我来挑拨吗？到蛾摩拉，一切自然会见分晓。我相信那时候一定会很有意思的，嗯？
绘名 （彻底灰心地）蛾摩拉。蛾摩拉。
黑恶魔 （从仆从手中取过又一幅画框）这么快就灰心丧气可不太好。还没有把你毕生呕心沥血的创作回顾完呢，你说是吧？这不是《流浪者》的曲绘么。这不是流沙狱的血色岩柱么！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把画交给了那个无限信赖你的人？可知道我们费了多少力气才把你画中的这些玩意幻化成鲜花与草原？（恶狠狠地）怎么不再义愤填膺了，怎么开始装聋作哑了！说话啊，流着肮脏人血的东西！
一个声音 够了。
（瑞希自右侧上，身披红袍、手执权杖、步履蹒跚，嘴角流着黑血。）
绘名 我没有看错？……我真的没有看错？
瑞希 是我。
绘名 瑞希！
（不顾黑恶魔的阻拦，绘名拖拽着脚镣奔向瑞希，在舞台中央倒下。瑞希缓步上前将绘名扶起。）

瑞希 没事的，绘名。没事的。我会让人治好你的伤。（转头）至于你。
黑恶魔 真是适逢其会啊，红恶魔伯爵。你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动听，差点让我忘记，路西法大领主在三天前刚刚拔掉了你那桀骜不驯的舌头。
瑞希 （平静地）恶魔的再生力。当天下午就长了回来，声音也恢复如初。
黑恶魔 你在领主与诸恶魔面前出言不逊，诋毁地狱，夸大人类之“爱”。而我并不感到惊讶。残存于你体内的一小半人的血脉仍在驱使你行龌龊之事。我只想知道，你还要在这条荒唐可笑的道路上背离我们到什么时候？
瑞希 难道你以为有一天我会后悔？
绘名 （喜悦地）瑞希！
黑恶魔 去吧，去吧，如胶似漆的一对恋人！我只后悔没能尽兴地折磨你。
瑞希 绘名，现在告诉我，黑恶魔在你身上施了哪些酷刑。
绘名 两颗牙齿和七枚指甲。
瑞希 （不动声色地）黑恶魔伯爵。晚上锁好窗户。让你所有的奴仆全副武装把守卧室大门。明天早上，你的胸口会多出七枚弹孔，准确排列成北斗七星的轮廓。你的两颗眼珠会变成一对流血不止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