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时/mzen】无间地狱之吻（Part 1）(2)

黑恶魔 把她拿下。
（绘名倒地。黑恶魔及两名仆从自左侧上，一左一右架起绘名的身子。）
绘名 （挣扎着）魔鬼！为什么爱莉会在那里？
黑恶魔 我的孩子，这是第几回了？难道非要我碾碎你的颅骨，你才愿意改正你从人间带来的胡思乱想？我早就解释过，之所以你坠入这无间地狱，并不是因为你用晾衣绳勒死了你那年迈的父亲。你从美术大学毕业，把作品集交给父亲评价，却被反问：都是些不错的习作，那你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吗？——好，值得怜悯，但不过如此。在地狱的审判天平上，你一生的罪行连根羽毛都算不上。知道吗？（讥讽地）不光是你，全世界的人类最终都要到这里受油烹的。噢，我的孩子。你和你那肮脏的种族！你们在地上建立的王国不过是地狱中的一瞬。你们在数千年间构筑的一座又一座——鼠穴！
（黑恶魔上前，向观众展示黑袍内侧的种种刑具。）
绘名 放开我……

黑恶魔 来，我的孩子。头抬高，让我把你的荆棘项圈系得再紧一些。我们这一路还要走很久。把你押到蛾摩拉城之前，我还有的是时间折磨你。而你也要为你白痴的反抗付出代价。（从腰间抽出一只虎钳）一次逃跑拔一颗牙，不过分吧？把嘴张开。你想拔掉上面的牙还是下面的牙？左边的牙还是右边的牙？
绘名 （抬头）你这——
黑恶魔 奴隶们，把她的嘴撬开。（得意地）啊哈。真是个惹是生非的胚子。比我想象中的还有意思。（低头端详着）只可惜不会哭。如果会哭，你就更漂亮了。既然如此那就叫吧，给我叫得更放肆些！谁让你把头垂那么低的？（高声地）跪下！
绘名 呜唔！——唔！
黑恶魔 怎么，我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小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向仆从）把她的口枷摘下来。
绘名 呃！……呸、呸。（起身，干呕着）可惜你也不会笑。像现在这样，你根本不像个真正的魔鬼。你的笑声不过是死尸的笑声。（苦笑着）看得出来，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但你不过是在粉饰内心的懦弱罢了。你已经拔了我七枚指甲、两枚牙齿，而我依然遍体鳞伤地站在你面前。你从我身上剥下的、夺走的，全都生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