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家之死(4)

“事情就是这样。”
莫里听了我们的话，若有所思，看着桌上的档案。他几乎要喊出来。
“沃尔特那个老家伙，里昂是被他蓄意杀死的，他利用了自己那个得了精神病的儿子。造成儿子突发精神疾病无法控制而造成的意外事件。那天伊莎有事情，而且是他安排的。”
 “但是他们并不熟悉，仅仅是合作了一次的伙伴。为什么要杀死里昂。”
“喂？什么？跑了？好的，我们会马上出警。”外面传来一个警员的声音。
他挂了电话快步走来，打开门。
“长官，李承焕从精神病院跑了。有一名护工看到他穿着医生的衣服招了一辆出租车。”
“他那天还是装的。今天就到这里了，我要去把他抓回来，这个家伙和沃尔特一样不老实。”
说完，便离开了办公室，带着几名警员匆匆出门。而我们也离开了警局。
 星期五下午，伊莎打电话，在电话里哭着告诉我们，父亲被抓了，他被怀疑雇佣司机杀死费尔曼。因为警方在抓获司机的时候，银行发来线索，尚未被冻结的账户有一笔汇款，是沃尔特妻子维莉的账户支付的，但是这个账户是沃尔特背着妻子注册的。警方几乎确定了沃尔特就是司机的雇主。

我们陪着伊莎和她的母亲来到警局，隔着铁栏杆，我们分别见到了沃尔特和司机李承焕。这次他面色平静，还和我们打招呼，显得很轻松的样子。
“我认识里昂，他才是我要杀的人，但是沃尔特阻止了我。沃尔特他和我什么关系？嗯……我们曾经在一个学校上过学，不过只有一年。但是关系很好，很高兴，里昂的事情发生后，面对警察他没有提到我的名字。”
“那天，我装疯是让他放心我已经无法向警察提供线索。我怕他会杀死我，毕竟他连自己的侄子都会杀害。就为了费尔曼的财产。和那些保险金额。”
“保险？我去收拾他的房间从他的日记里才知道他给自己买保险的事情，可怜的孩子，他竟然填伊莎和怀特的名字。难道是我自己告诉沃尔特的吗？如果我没有说，他或许就不会死了。”维莉婶婶哭着说，她几乎晕了过去。
“我们调查到他有赌博的习惯，你知道吗？”莫里插了一句
“赌博？是的，他有这个习惯，从他上学的时候就有了。他一定是欠了不少钱。他说他一直等着费尔曼出意外，最好能在新闻里听到他的死讯。这样伊莎就能得到那笔保险金了，他也可以继承费尔曼的房子。将它卖了抵债。他一直在等，但是最近债主催得太紧，他不得不冒险。。你们的生活都是他拆东墙补西墙维持的。关于费尔曼先生的事情，其实我不用装疯。我当初不愿意帮他做这件事，但是他威胁我会和警察交代我和里昂死亡之间的联系。但是这样不也是等于把他自己也牵连进去了吗？但是我当时太害怕了，没有来得及考虑这一点，所以才会答应他。第二次装疯也是为了不让你们查出我和沃尔特之间的事情，是他建议我装疯的，并答应打给我一笔钱。让我找机会逃出来将钱取走，走得越远越好。我见自己有可能脱身，就答应了。找了机会从精神病院逃跑，去银行取了钱，沃尔特已经给我买了去安特卫普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