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家之死(3)

“哈哈哈……真好吃……你们也来一点？”
病床上的司机手里抓着排泄物，朝我们哈哈笑着
 “我们仅仅是怀疑，你就在这里装疯？我见过很多你这样的人。据我所知，当时的你清醒得很，可一点不像是得了精神病的人。”莫里警官冷笑。
 “你以为你得了警察吗？警官先生，你们一定要抓住他。判他个死刑。”沃尔特在一旁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们会派精神病专家来检测，如果是伪装的，自然逃不了法律制裁。”
“他一定是装的。”
精神病专家沃特的结论是司机是伪装的精神病，告诉沃尔特可以考虑请律师了。沃尔特很高兴。
“谢谢，警官先生。您再一次维护了正义。”
门开了，司机从精神专家的办公室被警察押解着，走了出来，忽然看了沃尔特一眼，眼神显现出一股怨恨。
“你看我干什么？杀了我的费尔曼，还想杀我吗？我一定要让我的律师判你死刑。”沃尔特正面对着他，毫不示弱。
“我还是想不通，那个司机为什么要杀费尔曼，他是谁雇佣的，都没有查出来，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也是这样想的。刚才你注意了吗？司机看了沃尔特叔叔一眼，他只看了他，他们应该可能认识。”

“他们可真惨，怀特进了精神病院，费尔曼现在也死了，虽然不是沃尔特的儿子。”
“我觉得三年前怀特杀人的案件也有点问题。虽然警察最终结论是那是一个意外。”
“很怪，我记得那天沃尔特叔叔是带着怀特而不是伊莎，这完全不合常理。”
我和哥哥在车上聊着。
 第二天，伊莎告诉我们警察要求他们暂时不要请律师，因为还没有结案，警方认为司机是被雇佣的，他们正在调查是谁雇佣了司机。但是司机那边又出了问题。
 司机这次真的疯了，警察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赤裸着身体在街上奔跑，继而又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在随性地舞蹈。无论如何，警察是无法在司机身上得到有价值的线索了。不过，伊莎说沃尔特叔叔这段时间似乎很累，可能是为了组织费尔曼的葬礼导致的。
“爸爸似乎有什么事情，但是他不愿意和妈妈说，也不和我说。”伊莎在电话里告诉哥哥。
“他不愿告诉你们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们还是不要问了。”哥哥说道
“明天，我们去警察局吧。”他结束了和伊莎的通话，告诉我。
“什么？”
“我似乎想明白了三年前的事情。”他语气平静地告诉我。脸色严肃，我很少见到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