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罗曼蒂克(2)

最近我和伦瑟丽特的关系稍微好了一点，尽管这并没有说明什么，即使是这种有限的进展，也与她觉得和我在一起更舒服无关，更多的是与任务不太舒服有关，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她明确她的蔑视我的道德水准。我讲出那些请求公爵饶恕的话后 (他已准备好执行)，她却貌似在蔑视我的道德而且似乎觉得我的生死和她毫无关系。在我卖灵丹妙药赚取大量金币后， 她只是淡淡地称赞我为“snakish诡诈的。虽然她并没有邀请我去吃一顿烛光晚餐, 但她叫我愚蠢的次数明显变少了。 但似乎我始终有什么严重的东西在我的性格中在恶心她(还有他们中的一些人). 但他们虽然不认可我的稳定性， 但他们还是比较认可我的实用性。每当我做对一件事时，她都会默默地惊讶地看我很久，就好像她在看一头骆驼高速地读出了英文字母: 出乎意料地值得称赞，但又有些可疑。
几天前的晚上，我请她喝了一杯酒，当发现我没有试图骗取她的感情时，她就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就连我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在做什么，因为我几乎已经放弃了在这方面取得进展的希望。嗯，的确差不多放弃了。
最近我没怎么遇到女性，因为俱乐部会员们似乎总是像我们在赫洛夫看到的秃鹫一样盯着我，他们的脸上充斥着关于美德和平等的说教。我敏锐地观察着这群人之间是否有浪漫的迹象，但一切似乎都是理智和专业的，诅咒他们吧。我原以为人们去冒险是为了浪漫和刺激。只是我运气好，搭上了画鲁西亚唯一的独身佣兵。我开始对加内特说莉莎的体格多么好，但他的绿眼睛开始有了那种冷酷、杀人的眼神，于是我话未说完就放弃了。我对伦瑟丽特只字不提，担心米托斯或奥尔戈斯会表现出兴趣，那我就真的完蛋了。或者更确切地说，我不会。我喜欢假装我有机会，即使她只是刚刚克服了每次见到我都会用匕首刺穿我气管的冲动。

一段最近的对话样本记录:“你的眼睛很漂亮，”我非常流畅地越过我的大酒杯对她说。我们坐在一家小酒馆里，等着其他人加入我们，她正在喝茶(看在上帝的份上!)
“哦，对了，”她说着，脸上带着最细微的微笑，但微笑的边缘却变得更加严峻。“我应该受宠若惊才对。你可以称赞我的眼睛，因为那很有品位，而如果说我的胸部就太粗俗了。”
“但是你的眼睛，呃……的确展现你的个性，”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可能不了解剧院，但我看过诗，威尔。眼睛只是目录的一部分。眼睛就像水晶，不是吗? 红宝石般的嘴唇，象牙般的皮肤。然后是脚踝、大腿等等，排在后面。复合体的女人，就是一堆供你娱乐的零件！”
“我并不是不喜欢你这个人，”我说。
“什么意思,会吗? 我整天都在嘲笑你。但如果我晚上去了你的床，你就会像你多汁的主菜上的酱汁一样扑在我身上。”
“嗯，这个我不知道，”我撒了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