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夏学宫——疾病救济互助
一。我们的18岁书友余珏(馄饨理论),也就是为我们制作新顺地图的同志,患有颅内寄生虫病,症状性癫痫,需要吃几年广谱药然后才能进行手术,但是家中情况很困难,甚至有月份没钱买药。之前很多书友都救济了一些,但还是不够,并且需要凑一波钱体检才能开通水滴筹,让社会更多人分担救济困难。
我和学宫书友们尝试疾病救济互助的长期运作,一是生理疾病上金钱的支援,二是心理疾病上的帮助,像书友荀溯就是心理学专业。
这也是一种我们社会存在薄弱下的一个无奈的实践,谁也不想患病,但是很多书友都有很艰难的生理或精神上的疾病,不禁令人无奈想到《从酋长到球长》第二世中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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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些别的事后,陈健就问了问宗教的问题,本地的与会者都笑了。
“之前不是没有传教士来咱们这里,那算是和西班牙签署的贸易协定的附带部分。上边推给了闽郡,郡守给我们打了个招呼,推到了南安。”
说到这,不少人都憋不住笑了,忍俊不禁道:“南安啊!那可是南安啊,咱们扎根最深的地方。嗟远山估计也明白,提前也和咱们打了招呼。这两个传教士去了之后,不到一年,一个就乘船去巴拉圭去建他们的耶稣会神国去了。另一个还没死心,不过我们估计也快了。”
陈健赞道:“快走了?能在南安坚持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众人笑道:“不是快走了,是快成他们说的异端了,前一阵他还找我们来问什么是道呢。”
“若是在别处,肯定会有不少信徒的,可在南安,他们实在是发展不起来。矿区有雇工消费合作社和雇工协会,有困难,找工会,有问题,找组织。县城中咱们控制了所有的学堂,接管了救济和慈善,组织了几个样板的集体合作制纺织厂。每旬的科学普及和世界观教育遍布酒馆、茶馆。农村要么是大农场,要么是咱们援助的自耕农合作农场。几个中等学堂、技工学校也都在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