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羊•21/(5)

好在这位雷局长并没有生气。
“这需要更高的权限，至少现在你没发去获取相关的资料。”他竟然在认真回答我，“但等你成为一名侦探，那个时候你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了。”
“成为侦探……”
“成为治安警也可以，不过侦探更自由，而且你更感兴趣不是吗？”雷局长笑道，“很抱歉我现在不能直接让你了解这个案子，不过我可以为你提供一点帮助，比如说你接受过脑编辑这件事，我可以把它从你的档案上抹去。这对你之后的生活和选择应该很有帮助。”
“……”我用眼神向释言真询问是不是他告诉了雷局长我的事情。
释言真默认。
“其他的就要靠你自己了。你的知识水平足够支持你去进行这方面的专业学习了。”雷局长甚至拿到了我的ID，向我发送了文件，“这几所学校都不错，你可以选一个。”
“……为什么帮助我这么多呢？”我忍不住问。
“说来好笑，我这是嫉妒你师父有个得力的小徒弟了呢。合适的人才在哪里都很吃香，我也是在培养未来有能力的部下。”雷局长看起来不像是在客套，至此他向释言真点点头，又挥挥手向我告别，出了寺庙。

我和释言真目送他离开。
“是因为你？”我问释言真，“你们达成了某种合作吗？”
“以后你就知道了。”释言真不说。
“不说是吧？也行。但你得告诉我你都跟雷局长说了我什么。”
“……这个嘛，”释言真尴尬，“人家当局长的多精明，哪能看不出来你的那点小把戏。所以既然他问起来了，那俺不就只能说了嘛。”
“啊？他真的对我有兴趣吗？”
“他对你的兴趣嘛……大过五仁月饼，但还没超过冰皮月饼吧。”释言真煞有介事地评估，“……嗯，差不多。”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啊。”我无语。
“之后你什么打算？”释言真问，“这里已经没有俺的机缘了，俺该回去了。”
“回哪？”我没反应过来。
“祭酒岭，不语寺啊。俺在那出的家。”
“……这样啊。”
“你该回家了。”
该回家了吗……
“……我跟你去。”我不说我永远不会回去，但现在我还不想。
“你父母不会同意的，祭酒岭对你一个孩子而言太远了。”
“如果我非要去呢？”
释言真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