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东海林红小姐的玫瑰花瓣(4)

就像所有的传说和故事里的那样，他们是烈焰，是罡风，是万里长空和搅碎的云，是细长的眼和冰冷的眼神。
他们是传说本身。
我无法呼吸，僵立在原处，这次我甚至没有被允许晕厥。在我即将喘不过气的时候，东海林小姐大概觉得小惩大诫差不多够了，终于收回威压，轻飘飘地留下开头的那句话便离开了。
我跌坐在地许久，直到又有人推门进来，眼前的世界逐渐恢复正常颜色。我拍了拍身上，笑眯眯地开始招呼客人，等他们离开，我打开手机里名为《玫瑰》的备忘录，划去其中一条，并在后面写下了几行字。
虽然因为越界而没有得到回答……不过，看到了红小姐的反应，也可以算是一片玫瑰花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