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黑、白、灰、彩虹与天空镜(10)

卡洛妮丝不见了。
“她在哪呢？”鸢尾四处张望着，看到宫殿的墙上爬满了蔷薇，战斗给王宫留下了不少裂痕，加上满墙的植物，看起来很古旧。
她在王宫的最顶端找到了卡洛妮丝，她正背对着自己看着星空，她也融入了星空之中，但她身周的星尘似乎在流动，看了一会儿，鸢尾才意识到，那漂浮流动的星尘是她伤口溢出的。
“伤还没好吗，不要紧吧？”
卡洛妮丝这才注意到她来了，回过头。鸢尾看到她脑袋周围有些漂浮的晶莹水滴。
这是卡洛妮丝的泪。
“你哭了？”
“不，没什么。”卡洛妮丝说着，眨眨眼。
“那么，恭喜小鸢尾，在争夺神座的战争中获胜！”她突然鼓起掌。
“来吧，来拿你的胜利果实。”说着，她张开双臂，一副听从处置的姿态。
鸢尾没有动。
“诶？怎么了？成为神明之后，把我复活不就好了？”见鸢尾没有行动，卡洛妮丝继续说。
“新的世界，只能存在光明与黑暗其中一方，这是祂的规矩，没错吧。”鸢尾问。
“嗯？”
“……作为‘灰’的你，会怎么样？”
“……”